“我逼你?”秦非瞪大眼睛,“我他妈逼着你强-奸我?江宁,看不出来,你另有倒置吵嘴的本领!”
江宁没理他,被人这么不断地骂了一早上,他都快有免疫力了。
秦非的呼吸顿时一窒,第一次见到如许的江宁,内心深处的心动再次没法按捺地滋长,即使这个男人几个小时之前对他做了令他没法接管的事情,但是此时他却如何节制不了本身的心动,真是着魔了!
秦非哼道:“难受,感冒了。”
“……”秦非没话说了,听着江宁在内里穿鞋、开门的声音,他愤怒地大喊道:“滚吧!滚远点,免得老子看你就心烦!”
门一翻开,大春子那张大脸呈现在面前:“卧槽,你这是干吗?坐月子呢?”
“喝水?”江宁走到秦非身后,低声问道,本来清润的音色带着一丝沙哑,也添了几分性感。
人一旦抱病,就会涌上一些悲观的情感,秦非也是一样,耐久暗藏在内心的孤单感油但是生,他乃至有些哀思地想,如果江宁能每天留下来,他或答应以谅解那家伙昨夜的禽兽行动。
秦非吃完药,肚子空的慌,就吃了一个鸡蛋,然后蒙头大睡。
“你如何不接电话?躲在家里挺尸玩?”大春子问。
江宁停下脚步,回身看着秦非,方才沐浴后的秦非神采规复了一些红润,睡袍的前襟微微散开,暴露一大片红色的胸脯。
“你如果敢出这道门,我现在就给你爹打电话,把明天在车里的事儿详细说一遍,让他看看本身的儿子是如何做出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!然后再你们校长打电话,跟他聊聊X大的门生会主席、三好门生、校草男神,是如何脱了裤子趴在一个男人身上犯法的!”秦非扬着下巴紧盯着江宁,想一走了之?做梦!
他揉了揉被砸的处所,蹙起双眉:“我承认本身做过的事,也情愿承担结果,但是……你总如许喊打喊杀,我们没法平心静气谈这件事。”
“不累!老子人生中最大的兴趣就是骂你和干你!”秦大少这一病,胡搅蛮缠的性子也闪现无疑。
江宁跟秦非对视一眼,站起家说道:“我走了。”说完就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,往门口走去。
屋里传出秦非暴躁的声音:“睡觉不晓得盖被子,蠢死了!”声音落下,寝室的门咣当又关上。
第二天,睡觉不盖被子的江宁没感冒,反倒是屋里裹着棉被的秦非感冒了,头疼、发热、流鼻涕,一股脑全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