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非扭身去厨房倒水,脚步声惊醒了江宁。
江宁停下脚步,回身看着秦非,方才沐浴后的秦非神采规复了一些红润,睡袍的前襟微微散开,暴露一大片红色的胸脯。
“我逼你?”秦非瞪大眼睛,“我他妈逼着你强-奸我?江宁,看不出来,你另有倒置吵嘴的本领!”
秦非拿着水杯的手一抖,心狠狠地跳了几下。
“滚!”秦非有气有力地哼唧一声,回身回寝室持续往床上倒。
大门关上的声音传来,秦非的心头猛的一空,四百多平米的大屋子又剩下他一小我了,四周静得连掉根针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大春子跟进寝室,嘴里没一句好听的:“瞧你那样,一脸蕉萃,跟被人轮-奸了似的。”
秦非躺在床上一边狂擦鼻涕,一边哀嚎着骂道:“真他妈的不利,一碰上你老子就不利,十多年没感过冒,都是你这个不利鬼催的!”
秦非在寝室里实在底子睡不着,他一向竖着耳朵听江宁的动静,直到江宁都清算安妥躺下后,他才烦躁地在床上翻了个身,这么一翻身,连带着前面还是很疼,他不由得恨道:“江宁的技术烂死了,的确是硬往进戳,铁人也禁不住他那样生做!”
“谈你麻痹!”秦非脾气本来就不如何样,从被江宁上了今后更是差得要命,几近句句脏话。
秦非见江宁乖乖留下来了,这才跟个大爷似的进寝室。
秦非是个喜好掌控统统的人,当他发明本身的心跳没法节制时,除了愤怒还是愤怒。
“……”秦非没话说了,听着江宁在内里穿鞋、开门的声音,他愤怒地大喊道:“滚吧!滚远点,免得老子看你就心烦!”
“喝水?”江宁走到秦非身后,低声问道,本来清润的音色带着一丝沙哑,也添了几分性感。
秦非挑起眉毛:“归正我有一百种体例让你死得很惨,看你挑选哪一种。”
走到厅里,他一眼瞧见江宁侧身躺在沙发上,身上只盖着他那件淋湿了的洋装外套,窗外雨过晴和后的月光恰好洒在男人的脸上,本就白净的皮肤仿佛披了一层光彩,更加地吸惹人。那张五官精美的脸庞在熟睡时敛去统统决计的、偶然的神采,那么安静,脸上的伤被贴了创口贴,不但不影响他的俊朗,反倒多了几分阳刚气味。
车里的那一幕再次闪现在脑海,没法制止地记起了江宁的温度,平时冷冰冰的那小我,在进入他身材的时候倒是炽热滚烫的。
但是很遗憾,江宁一声没吭地关门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