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宏笑着摆了摆手,“这不是你本来的名字吧?”富朱紫家买女孩出去做舞姬,大多是要改名字的,只是不晓得这个舞姬的名字是特地改成如许的,还是偶然间偶合了。

司马宏笑了笑,渐渐的说道:“还是麦妮儿好听。”

苗殊一夜未睡,哈欠连天的看着她哭了一会,有些不耐烦了,问道:“你叫甚么来着?明玉是吧?明玉……”苗殊自言自语起来,摸着光亮的下巴深思,“挺耳熟的,仿佛在哪听过……”

麦妮儿抬起了头,怯生生的看了眼苗殊,抹了把眼泪,抽泣着说道:“侯爷问奴婢之前叫甚么名字,奴婢说叫麦妮儿,侯爷说还是麦妮儿好听一点,让奴婢今后还是叫麦妮儿。”

苗府高低都已经睡下了,大师都晓得大少爷是个甚么德行,也没人对他这么晚返来表示惊奇,司马宏跟着苗殊进了苗府,并未轰动苗老太爷和母舅,悄悄的带着麦妮儿到了苗殊的书房里。

“麦妮儿。”她怯生生的说道,同时又有些自大,这个名字还是她被卖掉之前,家里的爹娘给她起的,庄稼人就盼着能多收些麦子,没甚么文明,取的名字又土气又刺耳。如果拿她故乡的土话来念,更刺耳,一点都比不上明天妈妈才给她取的新名字好听,侯爷会不会嫌弃她的名字土气刺耳?

舞姬赶紧说道:“奴婢叫明玉。”

装甚么装啊!苗殊不屑,别说司马宏领归去个标致女子,就是他领归去一头又肥又丑的母猪,只要能给司马宏生儿子,姑母都得欢畅的跳起来,鼓掌欢迎。

从上了马车,司马宏就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,麦妮儿只感觉马车走了好久,不断的绕着弯路。一向到马车停了下来,却不见他上马车,也不见前头赶车的白毫出声说话。麦妮儿也不敢多嘴,在黑暗中悄悄等着,只能听到劈面侯爷安稳的呼吸声。

麦妮儿也趁机看清楚了四周的场景,中间是一处宅子的大门,大门上两个大红灯笼照亮了门口,灯笼上还写了字,麦妮儿不熟谙字,看不懂灯笼上写的是甚么,普通来讲,大户人家的灯笼上写的是这家的姓氏,可她感觉奇特,倘如果侯府的灯笼,不该该写的是“司马”两个字吗,为甚么灯笼上只要一个字?

“本日教奴婢跳舞的妈妈给奴婢改了名,说今后奴婢就叫明玉……”舞姬又羞怯一笑,小声说道:“还让奴婢今早晨好好服侍侯爷。”

我去!苗殊的确对表弟的审美程度佩服的五体投地了,竟然会感觉这么接地气的名字好听?但是就在电光火石间,他想起了到底是谁也叫明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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