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了大错的舞姬吓的浑身颤栗,跪在地上冒死的朝二皇子和司马宏叩首,在画舫木质地板上磕的咚咚作响,抖抖索索的说道:“明玉不是用心的,求殿下和侯爷谅解明玉这一回吧!”

乍一看,仿佛和心尖尖上的那块玉有几分类似,但是细心看倒是完整不一样了,连第一眼看到的眉眼间的几分类似也没有了。

女子尽力的停歇着心中的惊骇,看向司马宏的眼神中带着猎奇,带着倾慕。传言中,这个年纪还不到弱冠的年青将军能生饮鞑子血,生吃鞑子肉。俘虏了鞑子,腰斩,活埋,绞死。砍头,剥皮……

司马宏瞧出了女子的严峻,直言说道:“真不必了,我不能喝酒,你安闲一边坐着便好。”他在军中这么多年,从未饮过酒,时候长了,对酒就没那份设法了,再香醇的美酒也吸引不了他。

不消问,司马宏也能猜获得此人看着他和舞姬时脑补了些甚么,恨不得天降一道雷把此人劈到湖里去,但是脸上还是挂了不美意义的浅笑,摆手道:“兄台真爱开打趣!”

本来声色靡靡的场面一刹时沉寂了下来,世人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司马宏和那女子看,本来热忱柔媚的舞姬们一个个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
听了苗殊的醉话,画舫里的世人都笑了起来,到司马宏这个年纪上既没孩子又没媳妇的人,恐怕是少之又少了,这些贵公子,哪一个不是早早的收了通房丫头,娶妻生子的。但是司马宏的环境有些特别,世人也都是晓得的。

司马宏面带浅笑,感激的看了眼二皇子,拱手道:“那是天然,宏不过是一介莽夫,能得殿下如此厚爱,实在是诚惶诚恐,感激不尽。”情真意切,半点矫揉造作都瞧不见。

殿下叮咛她去服侍安西侯爷时,她觉得本身要小命不保了。那么残暴的人,想必女人对他而言只是玩物,他对女人也不会有甚么顾恤的吧。但是到了跟前,她才晓得,这个年青俊美的男人,底子不是她设想的那般狰狞可骇,反而彬彬有礼。暖和有加,比起画舫里这些女人堆里厮混出来的,浑身都沾满了脂粉气的风骚公子,司马宏身上带着一股铮铮的铁血男儿气势。

来人立即惭愧不已,拱手朝司马宏道了歉,回到了本身的位置上。

趁她昂首说话的机遇,司马宏当真打量了她一眼,从她出去到现在,司马宏还没正眼瞧过她,粉面桃腮,眉眼精美,身材窈窕,哭起来一双媚眼更是梨花带雨,楚楚动听。

这是要逼着他表态啊!二皇子比他设想中更加心急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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