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缓缓开口说道,“花有七赏,为曲赏、图赏、香赏、琴赏、诗赏、茶赏,本日,为争夺魁首之名,便取其四赏,曲赏、图赏、诗赏、琴赏。

俄然内堂门口传出一阵喧哗,见得走入一翩翩公子,年约十七,浅紫苏绣回水纹长衫,黛紫金冠,冠下之脸,白净如月,温润如玉,嘴角含着带着浅浅的笑意,身形约有些文弱,腰肢纤细,清俊儒雅,带着浓浓的书卷气味,来自书香世家的清贵气度展露无疑。

八王爷朗声说道,言语间皆是对此花的爱好,见得他年约二十四,身着绛紫龙纹锦袍,头佩金龙冠,器宇轩昂,华贵不凡。端倪俊朗,却不见涓滴的倨傲之意,英挺剑眉,眼角带笑,甚是亲民,爱好诗词歌赋,赏花喝茶,人称八贤王,倒是取闲之意,是数位王爷中,最为安逸无事,却深受百姓爱好。

待得一炷香只剩1/4时,才见得沈经纶缓缓放下茶杯,从旁取过笔墨,浓墨淡抹,一挥而成,与某些文人细细描画而成的紫蓝魁牡丹分歧。

“紫蕊开在天孙家,却教文客赏繁华。堪笑少年求名处,满眼落入繁华花”,

一进内堂,布局豁然开畅,宽广的厅中摆放了各种名花奇草,其珍稀程度与外处的花草不成对比,满室散着暗香,案桌上盛放着生果、香茗和美酒,厅中高雅地摆放着细如金丝的银针,赤红而明丽的格桑花,来自西域的紫合座,映得人目炫狼籍。

“不知公子贵姓?师从何人?”,中间一个清秀斯文的公子,向他行了礼,浅笑着问道,凌云染手指摩挲着下象牙的扇骨,蹭地翻开扇子,一副天山明月图,映入对方眼中,挡住了她的脸。凌云染不发一言,只是四顾地打量着,那斯文公子只得讪讪然,转过甚,与中间的人扳谈起来。

“少爷,全场就你和那沈公子毫无动静.”,进宝站在一侧,鬼鬼祟祟地说道,探头探脑地望着,招财白了他一眼,就没学些好的。

“想来,本年魁首归于谁手,该是心悦诚服”,顾焕之缓缓开口道,见得世人皆是点头,望向沈经纶的眼神,又多了些赞美。

“孤身已空感岁华,天风吹落满城霞。不该既识紫蕊开,一笑惟拈繁华花”,

“鄙人乃扬州秀才陈付峰,有一诗,望诸位见教”,又一名青衣文士起家,自报家门,缓缓开口道,

赏花大会,明面儿上是赏花,实则是招揽有志有才之人。诗句、画作、琴曲,皆是反应人的内心设法。那扬州秀才虽为文人,诗句中却充满着对繁华繁华的神驰,那灰衣老者,倒是只求保全本身和自怨自艾,那里有半分文人的傲骨和蔼魄。特别是以孤傲而称的诗圣和云苍居士,如此这番,便不入二人眼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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