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云染身着一身素净的红色蜀锦长衫,以银线勾画出祥云层叠,束金丝回纹腰带,纯白玉冠,手握象牙扇柄,扇面上乃画圣所绘的天山明月,更是衬得人清贵无华,眉宇明朗。融入了残存神识后,神识大盛,星目灼灼,眼神多情又凛冽,嘴角那一抹如有似无的笑意,非同普通的气度,让人移不开眼睛。

“甚么?”,凌傲天不敢置信,语气冲动,脸上闪过忧色,嘴角按捺不住地往上扬,“可看到读是何书?”,莫非此番经历后,这孩子顿悟了,凌家终究有望了,凌傲天感慨地想到,

“染儿遇见一高人,便与他就教规复内力之法,一时忘了光阴”,凌云染只得开口说道,“染儿有错,健忘让人送信,让爹担忧了”,本身闹出这么大的事,凌云染亦是心有惭愧,

“我对那没兴趣,我是去打击抨击的..坏或人的功德..委身于人,哼”,凌云染冷哼一声,眸子冷厉很多,吓得正打量他的女人小脸一白,凌云染忙得装出一副和顺公子的模样。

凌云染眉头微蹙,望向招财、进宝,也是一脸猜疑,无法地摇点头,径直往门口走去。

家,好久没听过的词,在凌云染脑海闪过,家里人,血脉相连的亲情,将凌云染与凌家紧紧绑在了一起,不成分离。

“可知是那个敢掳你而去,爹为你讨个公道”,凌傲天有些讶异地看着他如此懂事,开口问道,

“少爷,好似没有请柬,如果猜对这灯谜,亦能出来的”,进宝点着脚尖,冒死地往前看去,

听得凌云染所住的云染居模糊还传出了些生涩单调的琴声出来,令得凌傲天重重叹了口气,拂袖而去,凌家在他手上,算是完了。

每年更是为赏花之魁首设下贵重的彩头,本年,便是那前朝圣手薛惜之所作的雪山寻梅图,乃皇上当年赏赐给八王爷之物,人间独一份,是以懂画之人,无不心动。

“本来是凌公子,真是雅兴,请进请进”,青衣少年后走出一玄衣父老,白脸长须,慧眼如炬地认出了凌云染,掩下了眼中的讶异,将凌云染迎了出来。

说话间,三人便已到了品芳斋,这是八王爷在京中打理的书斋,常日卖些文房四宝、诗书画集,但见品芳斋外人头挤挤,围满了文人雅士,正设法设法出来。

除了请柬所邀之人外,品芳斋外亦挂了数条长卷,上书灯谜,想是为了给那些籍籍知名而才情横溢的贤士,能进得斋中的机遇。

整整洗了三桶水,才洗尽身上的脏污,凌云染换了一身水蓝锦衣长衫,金丝云纹腰带,纯白玉冠,似是敛了些恶棍滑头的模样,白净小脸上,端倪明朗,眸如寒星,身姿超脱,仿佛清贵无华的公子,悠然好似朗月出天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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