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妈,爸明天好点了吧。”敖兵体贴的问道。
“您好,我是敖建国的儿子,我手里有一万多斤半斤以上的大海螺,不晓得您有没有兴趣。”敖兵尽量放缓本身的语速,心平气和的说道。
敖兵往他这送货,可从没有加冰的风俗,他现在加了五十块冰,较着是要本身往外送啊!
“我今晚去病院,夜里会关机,你跟他谈价就行,记着必然要守住十二的底线。”敖兵叮嘱道。
两人分开冰场后,敖兵有些歉意的说道:“大峰,我爸明天脱手术,琴岛我没法去了。”
“甚么色彩的啊,有没有牡蛎?”对方口中的牡蛎并不是生蚝,而是海螺皮上面长得一些特别丑的凹凸物。
“哦,是吗,咱家坝子还真出开货啦。”爸爸高兴的说道,他也没多想,只是觉得顶天出了两三千斤海螺。
不过钱他却没接,“急着给我钱干啥,叔叔明天做手术,你手里如何能没有钱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