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家里的买卖都是爸爸联络的,琴岛方面敖兵美满是一争光,以是他想问爸爸琴岛那边有没有熟谙一点的客户。
“我今晚去病院,夜里会关机,你跟他谈价就行,记着必然要守住十二的底线。”敖兵叮嘱道。
一看是他的伴计小孙的电话。
挂了妈妈的电话,敖兵拿着爸爸给的琴岛号码,打了出去。
妈妈这么一说,这两天忙的晕头转向的敖兵才想起明天爸爸就要做心脏搭桥手术了。
“我联络了一个琴岛的估客,我一会儿把电话给你,你到城阳水产批发市场后联络他。”敖兵解释道。
一旦这笔货款呈现题目,他好不轻易放开的局面将立马崩盘。
“你是谁啊?如何会有我的电话呀?”对方口音很重,并且语气也很冲。
“呵呵,场子恰好出货,可巧了。”敖兵笑着随便的解释道。
爸爸人固然长得很高大,但脾气很好,特别爱笑,说话也一向轻柔和煦。
“如许的货,你筹算卖多少钱?”
“潜水货出这些呀?对了,你刚才说都是半斤以上的大海螺?”对方惊奇的问道。
“嗯,就那儿。最好快一些,早晨十二点之前到最好。”
“十四。”敖兵果断的说道。
不过钱他却没接,“急着给我钱干啥,叔叔明天做手术,你手里如何能没有钱呢?”
他正高兴的策画着能挣多少钱的时候,电话俄然响了。
“龟儿子!”
大师都晓得你坝子上有货,你总不能不让大师来干活吧?但是没钱你如何收水鬼的货?
敖兵也没矫情,兄弟的交谊都放在内心了。
“啥事啊,小孙。”
“绿皮的,没有一点牡蛎。”敖兵非常必定的说道。
“碎多少块啊,敖总。”大峰问道。
“没见到货,我没法跟你说价,要不如许吧,你把货拉过来,我看一下,如果真如你说的,给你十四也没甚么。”对方引诱道。
敖兵和大峰一起来到冰场,一万七千多斤海螺,最好的体例就是一层货铺一层冰,但海螺全在车上堆一块了,想要一层货一层冰的铺散开,太费事,没七八小我,两三个小时完不成这活儿。
现在最好的体例就是敖兵跟着去,只要他跟去,对方起码立马能给他十万,可他实在脱不开身啊!
“喂,您好。”
“您好,我是敖建国的儿子,我手里有一万多斤半斤以上的大海螺,不晓得您有没有兴趣。”敖兵尽量放缓本身的语速,心平气和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