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态度平和,不是以往冷酷的模样,看蕙罗的目光乃至可说暖和。蕙罗一时倒又拉不下脸来生他气了,便叹了感喟,问:“大王有何叮咛?”

蕙罗见他这般形状,低目想想,却也猜到了几分:现在圣瑞宫拉拢重臣几近人尽皆知,又在福宁殿哭求官家立赵似为储君,只怕亦有风声传出,如果赵似对定省之事表示得太热情,不免惹人非议,说他决计靠近奉迎皇兄,又或者留意窥测皇兄病势,一旦有变,乘机上位……这大抵也是赵佶窜改定省风俗的启事。

但见赵佶深深一揖,答道:“陛下圣明,继述先帝成法,变法度,易民风,规复保甲、免役、青苗诸法,令国富民强,且出兵征讨西夏,使其向大宋乞和,武功武功,堪比祖宗。元祐党人墨守陈规,禁止改革,废除皇考成法,陛下将之贬逐放逐,并无不当。”

但仍有些疑虑,便开口问他:“大王既不畏风寒外出为官家寻觅清供花枝,何不亲身送去?”

蕙罗只是不睬,持续朝前走。赵似又连唤两声:“喂!喂!”蕙罗仍然不管,并不回顾。少顷,有个若短箭般的物事快速从蕙罗脑后飞来,斜斜插在她鬓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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