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家梁都知这几十年在宫中甚么没见过,若送他参茸金玉之类,他能入眼么?而白笃耨本年只得三斛,我便送他一斛,好歹也算送得脱手了。”太妃道,和缓了些许语气,又说,“何况,梁都知不爱名香,章相公倒是爱的。他们来往应酬,梁都知也可借花献佛……”

“那字不念‘离’,念‘禧’。”他淡淡道。

“你真不知?”太妃意味深长地笑了笑,似还筹办持续发问,帘外的赵似却于此时开口打断了她。

蕙罗一一答了,还把这些香药的药性也说了一遍。太妃又道:“既然这些香药对官家无益,那官家薰衣也常用罢?”

太妃怒道:“天下哪有后代指责父母错处的事理!”

“你道你娘不识字么?”太妃愠道,“那字明显是厘,毫厘的厘!”

这章相公则是指当朝宰相章惇了。赵似闻言目露厌色,道:“我就是不喜好你在礼单里塞这么多门道。转头被别人晓得了,还道是我送的。”

她把“受厘”的“厘”念成“离”,实在这里应当是念“禧”。蕙罗昨日听赵煦讲授过“受厘”之意,是以听太妃如许说,内心明白她念错了字,却也没有指出,还是浅含笑意一面梳头一面持续聆听。

而那边厢的赵似倒又突破沉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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