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母见他神情窜改,还当他是动了心机,眼神当即炽热起来,“你如果感觉合适,我这就让媒人去提亲。”
“遵循礼数来也不是不成,你先去谢家走动走动,找机遇晤那女人一面,你如许的丰度,那女人一见定然动心……”
祁母倒是越说越镇静:“现在几个世家就只剩了这个谢家还在,也只要他家的女儿才配得上你,你说巧不巧,此次谢家进京,还真的带了个女儿,说是族中行十六,本年十七岁,恰是好年纪。”
“你如何还坐得住?谢家都回京了,还给旁人送了帖子,恰好没有你的,这不是瞧不起你吗?”
可祁母倒是越想越气,也不晓得井若云那小贱人给她儿子灌了甚么迷魂汤,竟然让他放着世家贵女不要,就想着阿谁褴褛货。
他低下头去看奏报:“青竹,送老夫人归去。”
祁砚哈腰将砚台捡起来:“不谨慎摔了,母亲,你说完了吗?我现在真的很忙。”
他沉声开口,“谢家入朝,本就是我反对的,这时候如何能与谢家联婚?即便是真的要求娶,该有的姿势和礼数也得有,你这般行动,将人当何为么了?”
门客们赶紧见礼退下,等没了外人,祁砚才抬手揉了揉额角:“母亲,我说过,我议事的时候莫要惊扰我,有些大事你也是不能听的,倘若传出去不该传的,我如何保你?”
祁母被经验的神采讪讪:“我这不是焦急吗,比来我可听很多人都在探听那谢家的女儿。”
“我晓得……”
祁母不耐烦地挥了挥手,“我是你娘,你的事我有甚么不能听的?你别恐吓我……我就问你,你知不知伸谢家回京了?”
祁砚回神,神采更加欠都雅,且不申明珠已经动了和他退婚的心机,毫不会媒人畴昔一趟她就承诺,即便她真的承诺,哪有甚么都不问就直接登门提亲的?
祁母在门口等了又等,肯定真的没人来以后,狠狠攥了下拳头,回身去寻祁砚了。
祁砚有些不耐烦,艰巨禁止着没开口。
她真的一起入京了吗?身上的伤好了没有?
她仓促往门口去,等她把两家的婚商定下,将那贵女娶过门,她不信祁砚还能执迷不悟。
祁母见他这般油盐不进,也有些恼了:“你是不是还惦记取井若云那小贱人?那种货品有甚么好?就是给你洗脚都……”
小厮赶紧走了出去,祁母却不肯走:“行了行了,我不说这些了,他们没给你下帖子就没下吧,我也不计算这个了,但是你还是得去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