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移半晌,拜图先一步进了营帐:“统帅,要不再让人去探一探丰州的环境?”

“统帅,窦兢有话要说,您见不见?”

楚镇仍旧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如果说之前他只是思疑丰州疫病是个计,那现在伊勒德一开口,他就是肯定了。

窦兢?

他用无缺的手揪住了楚镇的领子,“兵戈建国哪有不流血死人的?你又不是第一天兵戈,早就该晓得这个事理的!再说了……”

楚镇心下一沉:“当真?”

楚镇眉梢一挑,打从丰州疫病的动静传来,这还是第一个说是计的人。

他狠狠拽开了殷时的手,拉开了和他之间的间隔,殷时反而笑起来:“无毒不丈夫,我如果连这点狠辣都没有,要如何成大事?总之现在是我给了你一个机遇,你要抓住,如果这一仗打得够快够狠,说不定能连阿谁野种也留在这里,到时候大周就是你我的囊中之物。”

门外候着的各部族首级闻言对视一眼,有些游移,刚才两人的对话他们都闻声了,谁说的都有事理,他们一时难以决定,可内心却都是方向此时攻城的。

“丰州城有个神医,”窦兢眼神沉下去,“有她在,这疫病不成能众多,说不定连药都没来得及送到天子身边,就被拦下了。”

殷时厉喝一声,他最讨厌旁人说他比不过殷稷阿谁野种,他如何会比不过对方?他才是先皇养大的皇子,是遗诏上该继位的人,如何会比不上一个窃民贼?!

众部族首级面露不甘,可楚镇说的不是没有事理,以是踌躇半晌,世人还是点头回声,殷时气得够呛,可这类事急不来,归正种子已经种下了,很快就会生根抽芽,到时候楚镇就算有天大的本领也压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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