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哭笑不得地看向殷稷:“我没那么说。”
听荷说得言之凿凿,把谢蕴都说懵了,若非她就是当事人,就凭听荷这架式她都要信了。
这世上想和她抢东西的人都没有好了局。
“你方才说,如有半分假造,不得好死是吗?朕成全你。”
她冲动得浑身都在颤栗,在她的谛视下天子公然抬起来手,然后一把抓住了付粟粟的手腕摩挲起来……嗯?抓住了手腕摩挲?没有打下去?
殷稷本来还算和缓的神情快速淡了下去,你另有脸提谢蕴?服侍了她那么久,可她站在你面前你都认不出来,还要诬告她……
“她说过,皇上明鉴,奴婢如何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扯谎?”
她回身就走,听荷震惊地看了畴昔,这姓付的是疯了吗?天子面前竟然敢如此无礼?还承担,那承担给她陪葬用吗?
她一声呵叱就要出口,一道素白的影子却先她一步朝谢蕴追了畴昔,听荷攥了下拳,眼睛越瞪越大,内心却止不住的镇静,皇上要亲身脱手经验她了吗?
“皇上让我说,没让你开口!”
“皇上……您如何能信她不信奴婢……奴婢但是姑姑留下的人……”
“回皇上,她还说您今后身边就只能有她一小我,不管是后妃还是奴婢,谁如勇敢往您跟前凑,她都不会放过;又说她会坐上后位,直接住进这乾元宫里来,还要把之前旁人留下的东西都扔出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