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稷行动一顿：“如何了？”
声音有些颤抖，听得殷稷内心非常不安，可他不敢强即将谢蕴丢在软榻上，只好保持半抱半放的姿式僵在了原地。
谢蕴等了半晌也不见他回应，考虑着再次开口：“不然先看看名单？”
她似是用了很大的力道，明显隔着棉衣，却还是抓得他皮肤发疼。
两人闲谈两句就看了名单，殷稷将那些名字一个个读给谢蕴听，公然都是些村长里正之流，一看就是被推出来顶罪的。
谢蕴无可何如的一笑，摸索着去碰他的脸，殷稷本来不想理她，可见她摸了半天都没摸到，只好本身凑了畴昔：“快点摸，名单还没看呢。”
“玉春？”
殷稷猛地拽下了她的手：“别摸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