厥后事情横加变故,先是天子旧伤复发,又是船上动乱,荀家主失落,天子遇刺,桩桩件件砸下来,谢家的事便再没人提及,不了了之了。
他眼神锋利,神情间可贵带了几分冷硬,“我虽无德无才,却也毫不容别人这般对你。”
他一把抓住谢蕴的肩膀,急得声音都变了调:“女人想做甚么?为何会有白绫?你有何想不开……”
祁砚脚步一顿,谢蕴不肯说这些伤人之语,可却不得不提示祁砚一句:“太后与我乃是死仇,毫不成能松口,这般景象,大人是要哀告还是要逼迫?”
祁砚垂下眼睛,落寞之情溢于言表,“这世上再不成能有人比女人要好。”
方才被半吊在白绫之上,她几近昏迷的时候,脑筋里都是殷稷的脸,她想见他,哪怕只是听他说两句话都好。
祁砚听得非常感慨:“是好久不见了,本觉得南巡以后女人会表情开阔疏朗一些,却不想竟遭如此变故。”
触目惊心的青紫陈迹自领口暴露来,祁砚瞳孔一缩,嘴边的话刹时忘了,他本能地抬手去摸,却被人拦在了半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