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淮安表兄?”
本来如此。
“你如何会在这里?又如何会混在外族人的刺杀步队里?你的行动可和谢家有关?”
一道黑影翻了出去,对方一见面便躬身行了一礼:“二女人,你安然无事,真是太好了。”
“是。”
谢蕴俄然再次开口,隐在袖间的手悄悄一攥:“我父亲母亲,可还是恩爱如初?”
“好了,”谢蕴摇点头,“此地不宜久留,你先归去吧,我会极力促进南下的事。”
谢淮安是谢家旁系,在曾祖那一辈是从谢家分出去的,只是传到他那一脉,贫困得志之下连书都读不起,只能投奔谢家宗族,谢家便将他收留在家学当中。
谢淮安点头:“恰是,先前他们中了瘴毒,是我护送平宁丫头进京乞助的。”
“是,如果只是瘴毒,尚且能哑忍,可我们在滇南还发明了不速之客,对方身上有这个。”
实在谢淮安也不晓得该如何办,一面是一家三口,一面是谢蕴,如何选他都难堪。
“表兄。”
等等,那场刺杀是见人就杀,仿佛并不是针对殷稷,而是全部朝廷……她谢家宗族,是被操纵了还是真的生了别的心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