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贺兰将军就要走了,一咬牙,楚问开口叫道:“将军大人……”贺兰然转头,就见楚问略微涨红了一张脸,不幸巴拉的看着她:“阿谁,我向来没有受过如许重的伤,不会措置伤口。”

贺兰然的手僵在了半空,有些难堪的握了握,然后收了返来。这个时候楚问也反应过来了,她干咳了一下,抱愧道:“阿谁,对不起啊,我刚才……”

醒来时伤口已经被措置医治了是功德,不过事情的重点不是这个啊!楚问记得,昨晚最凶恶的一剑,差点儿刺穿了她的心脏,但是就算她躲让开了些,那一剑落下的位置也是在胸口四周啊。并且这伤口措置了,她身上的衣服也被换过了,那她的身份……

楚问仰躺在床上,身上的伤口因为被扯动,疼得让人有些吃不消,不过面前的事物楚问晃眼间还是看清楚了的。

楚问受伤后是贺兰将军给她换的衣服,天然不成能再东一层西一层的穿上很多,她身上就这一件中衣。衣衿一解开,便瞥见了内里包扎整齐标致的绷带,明显,将军大人也算是措置伤口包扎的熟行了。而现在,这些本来乌黑的绷带已经染上一片鲜红的色采。

第一次对别人坦诚相待,楚问脸皮再厚还是忍不住有些害臊的微红了脸,贺兰然脸上却仿佛没瞥见一样,仍旧是一派淡定。她就仿佛一个真正的大夫,只是用心面前的伤患,该解绷带解绷带,该洗濯伤口洗濯伤口,该上药上药,对于其他连多一眼都不带看的。

内心各种算计着,楚问面上还是一副诚恳样,乖乖的点了点头,然后非常自发的把身上中衣的衣衿解开了。

床上的楚问神采有些惨白,神采有些板滞,不晓得正在想甚么,就连贺兰然呈现,她也没发觉。

“没事,你既然醒了,那这药你就本身换吧。”说完,贺兰然站起家来,看模样是筹办回外间去了。

俄然想到身上的伤口,楚问神采微变,赶紧低头去看。因为她刚才那一番行动,楚问身上本来盖好的被子已经掉落大半了,她这一低头,正都雅见了本身身上只着了红色的中衣,伸手一摸,身上的伤口也都已经措置安妥了。

关于昨晚的影象垂垂地回笼。她急着回虎帐去见贺兰将军,以是连夜赶路,却不料半路遇袭了,带着的两个侍从已经是凶多吉少,她冒死跑了出来,向着虎帐的方向。然后……然后她毕竟没能跑回虎帐去,仿佛是在半路上就体力不支昏倒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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