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时伤口已经被措置医治了是功德,不过事情的重点不是这个啊!楚问记得,昨晚最凶恶的一剑,差点儿刺穿了她的心脏,但是就算她躲让开了些,那一剑落下的位置也是在胸口四周啊。并且这伤口措置了,她身上的衣服也被换过了,那她的身份……

眼看着贺兰将军就要走了,一咬牙,楚问开口叫道:“将军大人……”贺兰然转头,就见楚问略微涨红了一张脸,不幸巴拉的看着她:“阿谁,我向来没有受过如许重的伤,不会措置伤口。”

这是在一个帐篷里,四周安排非常简朴,她躺在一张不算大的床上,左手边有一架屏风,将这帐篷简朴的划做了里外两间,她所处的无疑是在里间了。而从那屏风的裂缝当中,楚问模糊的看到了些暖黄色的灯光,外间应当是有人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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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问的伤,在胸口偏下的位置,是道有些深的划伤。为了扮男装,她身上本来是束着胸的,不过之前贺兰然措置伤口时为了便利,已经把那束胸的布带给解下了,以后怕压迫伤口甚么的也没再给她重新缠上。这会儿一解开衣服,起首被存眷的当然是贺兰将军最体贴的伤口题目,不过随即,那一片乌黑也不容忽视的映入了视线。

楚问醒过来时,天气已经黑透了。

贺兰然的行动顿了一下,随即撇撇嘴,道:“你想多了,是营中的军医帮你措置的伤口。”说着,她已经谙练的将手里的东西都摆放在了床边顺手的位置,但是接下来的行动却让她有一刹时的游移。不过那也只是一刹时,随即贺兰将军便一脸淡定的伸手,要去解楚问的中衣。

内心各种算计着,楚问面上还是一副诚恳样,乖乖的点了点头,然后非常自发的把身上中衣的衣衿解开了。

床上的楚问神采有些惨白,神采有些板滞,不晓得正在想甚么,就连贺兰然呈现,她也没发觉。

第一次对别人坦诚相待,楚问脸皮再厚还是忍不住有些害臊的微红了脸,贺兰然脸上却仿佛没瞥见一样,仍旧是一派淡定。她就仿佛一个真正的大夫,只是用心面前的伤患,该解绷带解绷带,该洗濯伤口洗濯伤口,该上药上药,对于其他连多一眼都不带看的。

本来听了贺兰然的话,楚问内心还挺别扭的,可转眼人就来解本身的衣服了,正处于半神游状况的楚问猛的一惊,下认识的就今后躲去。

“没事,你既然醒了,那这药你就本身换吧。”说完,贺兰然站起家来,看模样是筹办回外间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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