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念施没出声,眼角莫名泛酸,她微微侧了侧脸,避开他的衬衣,“我不想。”
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,不晓得这一次时候过了多久,顾念施再次展开眼的时候,透过木质的窗棂,看到窗外的夜色已经浓得化不开。
她试图按住他的手,却底子何如不住,他熟门熟路地去攻占早已属于他的领地,仿佛统统顺理成章似的。
顾念施彻完整底地感遭到甚么是上天无路,上天无门,她将近被他折磨死了。
他在她耳边号令道:“想好了,重新说。”
没想到,他俄然减轻了手上的力道,在她后背上一箍,将她全部身子贴到他身上,顾念施手臂都没来得及抽出来,耳后便传来一阵炽热的触感。
“你觉得呢?不叫你,你是不是再也不筹算进这个门?”
顾念施喉咙里的声音蓦地一变,变成一声短促的“嗯......”
没想到他俄然道:“返来。”
她死死攀着他的脖颈,仿佛如许她就不会被完整淹没,喉咙里的哭泣声垂垂变成了断断续续求救的嗟叹。
贴得太近了,哪怕隔着几层布料,她还是感受获得他下半身那不容忽视的存在。
顾念施有种被架到绞首架的煎熬感,她想他还不如像之前一样直接处理了她,好过现在这类慢吞吞的凌迟。
她胡乱地抓着他的脑袋,叫他“宗城......”
他的脑袋趴在她脸颊一侧,很长时候没动,顾念施的脸颊被他吐出来的气味弄得痒痒的,她往一边缩了下脖子,脑袋略微一动,就被他抬手掰住。
题目抛出去,他好久没声音,久到顾念施不希冀他再开口回她。
她垂着眼皮,不去看他,他完整不给她回避的机遇,掐着她的下巴让她仰起脸来,顾念施逃无可逃,被迫跟他四目相对。
他眼神一暗,箍着她的身子往本身身上一按,将她未收回来的音节顶了归去。
她急得要撤回身子,后背被他箍得更紧,唇齿间的融会让她有种大脑缺氧的晕厥感,但下半身又清楚地感遭到被他狠狠抵着,她感觉整小我被他拖拽着,越来越下陷,像是掉进了湿漉漉的水塘里,身材渐渐地飘了起来。
顾念施只感觉酸痒感从身材里一阵阵往外翻涌,一向涌上喉咙,“宗城......放......开我......”
她被逼到遁无可遁,变被动为主动,扭头吻住他的唇瓣,堵住他的嘴。
顾念施面前天旋地转,在倒下的前一秒,她闻声内心绷紧的那根弦又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