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目抛出去,他好久没声音,久到顾念施不希冀他再开口回她。
顾念施面前天旋地转,在倒下的前一秒,她闻声内心绷紧的那根弦又断了。
他的拇指在她另一侧的脸颊上几次摩挲着,顾念施想躲躲不开,无法出声:“是不是底子没有甚么质料?”
他睨着她的眉眼,固执地问“到底有没有想我?”
他身材较着僵了一下,几秒后才反应过来,抬手将她身上的外套脱掉,随后将她身子一转,按到了沙发上。
他紧盯住她的眼,像是看进她的骨子里去,顾念施视野一躲,脸颊像是被烫了一下,身材不受控地微微颤栗。
她觉得他会说“不肯意不勉强你”,毕竟他就是如许的人,毫不降落身份强求别人。
顾念施有种向下的沉湎感,很要命,她晓得如许会害死本身,但是她有力顺从。
她急得要撤回身子,后背被他箍得更紧,唇齿间的融会让她有种大脑缺氧的晕厥感,但下半身又清楚地感遭到被他狠狠抵着,她感觉整小我被他拖拽着,越来越下陷,像是掉进了湿漉漉的水塘里,身材渐渐地飘了起来。
顾念施有种被架到绞首架的煎熬感,她想他还不如像之前一样直接处理了她,好过现在这类慢吞吞的凌迟。
顾念施没出声,眼角莫名泛酸,她微微侧了侧脸,避开他的衬衣,“我不想。”
贴得太近了,哪怕隔着几层布料,她还是感受获得他下半身那不容忽视的存在。
她垂着眼皮,不去看他,他完整不给她回避的机遇,掐着她的下巴让她仰起脸来,顾念施逃无可逃,被迫跟他四目相对。
像是俄然按了停息键,她昏昏沉沉的大脑冷不丁地一凉,但是身材还处在水深炽热里,她死死地掐住他的脖颈,渐渐展开迷蒙的双眼。
“你觉得呢?不叫你,你是不是再也不筹算进这个门?”
顾念施浑身一僵,满身的血液一齐奔腾起来,她忍着一动没动,等血液一点一点安宁下来,她出声:“在你内心是不是我就应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?因为你对我有恩。”
他沉甸甸的视野一寸一寸地在她脸上迟缓地游走,顾念施有种被他剥皮抽筋的错觉,她完整顶不住这类眼神,喉咙动了动,咬牙挤出声音:“没......”
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,不晓得这一次时候过了多久,顾念施再次展开眼的时候,透过木质的窗棂,看到窗外的夜色已经浓得化不开。
顾念施喉咙里的声音蓦地一变,变成一声短促的“嗯......”
顾念施不睬解他的脑回路,但是又不晓得该如何辩驳,他也没给她辩驳的机遇,他往下移了移手,戳着她,直白地说:“身材的反应骗不了人,她奉告我,你想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