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玉对上我的目光,张了张嘴,仿佛有话想说,但看了看身边的同门,毕竟甚么也没说,只是歉然地看了我跟云裳一眼。

“如何了?”我不解的扭头看向身后,当看到有几个全真派的羽士正向着茅舍这边而来时,我不由微微皱眉。

这时,只听那静虚的师父冷声诘责道:“既然女人并不否定,那么敢问女人当日为何要脱手打伤小徒?”

云裳将面人接在手中,面上虽有忧色,但更多的倒是歉意,她昂首看了我一眼,虽未出声,可那眼中神采清楚是在说,芷若姐姐,对不起,都怪我粗心,将面人在集市中弄丢,才让人家拿着证据寻上门来。

“公然是她们,师父,那日门徒从酒楼中跌下来时就是被她又打了一掌。”一上来,那四人中最为幼年的小羽士便上前一步,伸手指着我,跟他师父指认道。我记得,他仿佛是叫静虚来着,我心中悄悄叹了口气,这该来的老是要来,还真是躲也躲不过。

“好!”那静虚的师父上前一步来,微微嘲笑道:“女人既会武功,那便是江湖中人,我们就按江湖端方来,当日小徒有伤在身,未能躲过女人的一掌,照理本日应当由小徒亲身向女人请教,一雪当日之耻,只是眼下小徒伤势未愈,便只能由贫道这做师父的来领教女人高招了,贫道也不欺你,先让你三招,三招以后贫道胜了你,你便叫你的师父来亲身跟贫道报歉,如何?”

“我本身的事,本身卖力,扯不上我师父。”这老道技艺如何当日在山下我也见地过一二,莫说他胜不了我,即便他当真幸运博得一招半式,莫非还要我到地府将灭尽的灵魂请上来跟他见上一面?真是笑话!

“不错。”我点头,我本就偶然坦白本身的身份,方才成心发挥峨眉派的武功,实在也是想让对方有个台阶可下。我的武功如何,想来对方已经看的很清楚,可否胜得过我,他应当心知肚明,如果对方充足聪明那么大能够维系两派友爱干系为借口,而将本日之事化兵戈为财宝。

“静空,开口!”对方还待说些甚么,却被其师喝止住。“这位女人也是救友心切,方才误伤了静虚,情有可原,既然人家已经报歉,我们也无谓咄咄逼人。”顿了顿,看向我道:“全真、峨眉两派都乃江湖上的王谢朴重,现在适逢乱世,理应守望互助,还请女人带我向贵派掌门问好。”言罢,当真不再难堪,回身带着卓玉三人扬长而去。

“芷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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