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打量了我一眼,又看了看我身边的云裳,我皱眉,挪了脚步,挡在云裳身前:“伤人的是我,与我的朋友无关,道长想要如何,固然冲着我来就是了。”

那静虚的师父冷哼一声,说道:“女人伤了小徒,就想这么三言两语交代畴昔么?”

“公然是她们,师父,那日门徒从酒楼中跌下来时就是被她又打了一掌。”一上来,那四人中最为幼年的小羽士便上前一步,伸手指着我,跟他师父指认道。我记得,他仿佛是叫静虚来着,我心中悄悄叹了口气,这该来的老是要来,还真是躲也躲不过。

“我想我来终南山做甚么,没有需求向道长你交代吧?”我微微有些不悦,这老道未免也管得宽了些,我心道,终南山又不是你全真派的私有财产,别人爱来就来,爱走就走,又没碍着你全真派甚么事,你又有甚么来由管东管西的。

“那不晓得长又想要我给出如何的交代?”来者不善,善者不来,对方找上门来发兵问罪,我也推测了他们不会等闲善罢甘休,不过他们如果觉得在本身的地盘上,仗着人多,便想欺人,那我周芷若也不会吃那一套。

“这点我看道长大能够放心,我偶然与你全真派为敌,留在终南山不过因为私事,与贵派扯不上涓滴干系。”我顿了顿,和缓下口气,说道:“道长,我们峨眉、全真两派素无过节,我实在不但愿因着小小曲解而与贵派之间有所抵触,误伤令徒的确是我的错,只是但愿道长能够了解当时环境真的容不得我做其他挑选,请道长师徒能包涵勿怪。”

我话音刚落,那静虚师徒还未说甚么,却听卓玉身边那羽士冲口说道:“哼,峨眉派又如何,不要觉得你是峨眉派的人,你打伤我静虚师弟之事便可一笔取消,明天即使是你峨眉派的掌门亲身来此,事情也不能就这么等闲揭过了。”

这时,只听那静虚的师父冷声诘责道:“既然女人并不否定,那么敢问女人当日为何要脱手打伤小徒?”

“如何了?”我不解的扭头看向身后,当看到有几个全真派的羽士正向着茅舍这边而来时,我不由微微皱眉。

“终南山乃我全真派的地点,任何人在此逗留贫道都有需求查问清楚了,以防有甚么心胸叵测之徒,想要对我全真派倒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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