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青鱼瞥了一眼马车,跟中间的商行伴计说:“你们驾着板车跟着步队走就行。”

“便是凭那五千两的银票,本官也能砍了你的脑袋。”

“傅女人。”晨晖点头。

“事情并非你想的那么简朴。”谢珩沉眸。

世家相护,这世道杀人的利器早已经握在了他们这群人的手里。

傅青鱼压着肝火,烧了一桶热水,简朴的洗了个澡以后,又重新把伤口措置包扎了一遍,才换了身衣裳出门,到大街上拦了一辆马车,“老丈,去风氏商行。”

傅青鱼也没有回绝,“阿叔,那我们先走了。”

傅青鱼不跟他绕弯子,直接摊手,“银票,还给我。”

当时傅青鱼被李福同几人带回大理寺收监,晨夕也在门口候着,屋子里唯有谢珩一人。

晨晖本日当值,跟在谢珩身边,看到傅青鱼来了,禀报了一声,“大人,傅女人来了。”

谢珩放动手里的书,看向傅青鱼。

“傅青鱼!”谢珩蓦地减轻了语气,“你在找死?”

傅青鱼也不再理睬曹文泓,迈步走向谢珩。

“解缆。”谢珩也没撩开车帘看,命令步队解缆。

谢珩比傅青鱼先到,马车就等在城北的门口,随行的另有李福划一十几名衙役。

谢珩看她跟上来,连多余的目光都没往曹文泓身上扫一眼,回身持续往前走。

傅青鱼啪一声关上勘察箱。

“是,下官这就去告诉他们。”王知洲回声,从别的一个门出去,往内堂去了。

“远的不提,单说现在的胡家。”

两人出去,谢珩去找了王知洲,“王大人,连同陈家庄在内的几个村落的里正安在?”

风蕴秀明天不在商行,不过前堂的管事早就得了叮咛,傅青鱼申明来意以后,前堂的管事立即安排人筹办了两辆板车,把装进油纸袋里的盐搬上板车捆扎好,恰好一个板车五百斤盐。

傅青鱼盯着如许的谢珩,第一次感遭到本身真的从未体味过他。

傅青鱼直接回身往外走。

谢珩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,冷酷的看傅青鱼,“傅仵作,无凭无据歪曲上官,你可知单凭这一条,我便能够再次把你收监?”

好他个谢珩,让她吃了牢饭不算,竟然还偷走她的银票。

两辆板车从风氏商行解缆,一起往城北的城门口而去。

“这不是你一个小小仵作该过问的事情。”谢珩寸步不让。

“姜大人说了,胡文宣明天上午已经承认那是用心诬告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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