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惟斌笑道:“父亲大人高超,官府让他筹办赛事,是瞧得起他。这大赛上高低下起码也得万儿八千两银子,还是便宜了他们。”
“这杨大人……吃相未免也过分丢脸!”刘猛拥戴道。
前日随便寻了个借口查封了周家酒楼,就是敲打敲打一下,意义摆了然,别给脸不要脸!
“老爷,公子不过就是年青,爱好戏耍罢了。”中间的中年男人插话道,此人乃是杨鼎鑫从浙江带过来的师爷陈清扬,跟随杨鼎鑫这么多年,是很得杨鼎鑫信赖的亲信。
“……”谭如海不答,想起前日周墨白兀自还价还价的无耻嘴脸,嘴角微微抽搐。
“唉!这杨大人向来热中黄白之物,如此凌辱商户,与杀鸡取卵、涸泽而渔何异!”谭如海捋了捋髯毛,点头道。
杨鼎鑫叹道:“这动手之人实在可爱,本县着令刘捕头查访多日均无动静,可惜常琨前两日外出公干,要不倒让他查查,究竟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,竟然敢动我儿子。”
“大人不是欲保举周公子进入锦衣卫吗?”刘猛不解道,“如如有了锦衣卫身份,杨大人怕也是要衡量衡量!”
这杨鼎鑫是出了名的爱财护短,这周源进贡颇少,心中早有了芥蒂,加上独子莫名其妙挨了黑棍,说不定另有周家有点连累,天然要借题阐扬。
这长须老者恰是永嘉县令杨鼎鑫,本年已经五十有二了,面相肥胖,微显衰老的面庞上蓄了长须,眼神中偶尔闪过几丝阴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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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五尚未到来,初春时分,气候格外风凉。
杨惟斌摸摸脸上的红肿,恨恨隧道:“孩儿猜想,多数跟周家那小兔崽子有干系,要不哪有那么巧,头一日刚和他争花魁,第二日就挨了打,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