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太医说,皇上的身子已好了很多。”
“本是皇长孙的,不过皇后娘娘去了一趟,把皇长孙给赶走了。”
了,她早就封妃了!现在皇上病重,也要不时见到她,如许的人,获咎了她,十二皇子另有活路吗?”
不料天子并未承情,反而斥了柳香岚一句,“莫要诽谤皇后。”柳香岚见这眼药没点成,当即眼泪汪汪地拉着天子的手说:“媚儿还不是体贴您,若不是至心心疼您,媚儿这么讲端方的人,如何会在您面前说皇后的不是?陛下,您让媚
“皇上今儿醒得这么早?”柳香岚站了起来,朝外走去。
柳香岚从镜奁取了一盒红色的胭粉,用手指沾了少量,悄悄地晕在眼角。美眸泛着淡淡的红意,仿佛方才流了泪似的,楚楚不幸。
柳香岚掩脸而泣,抽泣道:“媚儿都传闻了,皇后娘娘不顾您身子刚好,跑来气您闹您,皇后娘娘实在是过分份了,她如何能如此对陛下?”
“皇后她……”天子伸手拍了拍柳香岚的薄弱荏弱的肩膀,叹道:“皇后这些年也过得苦,她内心的苦,朕都晓得。”“但是,太子都去了这么多年,皇后如何还揪着之前的事不放?太子不幸去了,莫非您身为父亲内心就不苦吗?皇后娘娘总拿这事闹您,实在是太不该该了。”柳香岚拿帕
不,本嫔亲身送去。”蒋修仪收好东西,又仓促去了溪碧宫,把盒子送到书芬手上,陪着笑说道:“烦请姑姑去媚充媛那儿求个情,现在宫门保卫森严,不能从宫外做了金脚踏出去送给媚充媛垫
“贤妃那儿,有甚么动静吗?”柳香岚坐到镜台前,对镜打扮。
书芬翻开看了一眼,被盒中的金珠给惊了惊,顿时送到柳香岚面前。
书芳提示说:“娘娘,天子还病着呢,如果这会儿传出您喝酒的事,只怕会被其他宫里的贱人告到天子那儿去。这宫里盯着您的眼睛,可多了。”
“奴婢只是为您委曲。”“只要能救十六皇子出来,就是让本嫔受再多的委曲也心甘甘心。水琴,你记着了,媚充媛是不能获咎的人,她刚入宫半年,就成为皇上的心头宠,若不是四妃的位置都满
柳香岚将金珠放回盒子,递给书芬,说道:“拿去让人打个钗子,到时本宫要戴。”
柳香岚的脚步停了下来,问书芳:“萧溍返来了?”书芳回道:“返来好些天了,但皇后娘娘不想瞥见他,便一向在九华殿与众皇子等待呼唤。皇上醒来时,提起皇长孙,内监这才去把皇长孙请了畴昔。皇后一畴昔,又把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