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音唇瓣微微发颤,咬牙道:“呵,这与赵王没甚么干系吧,劳您操心了。”

阿音突然变色,冒死地往墙内挤,就想把本身挤进墙壁一样。

阿音颤抖着双肩,颤抖着双手,连牙关都忍不住咯咯直响。

明晔看着她耻笑道:“不如你我再做个买卖。”

明晔皱着眉,看着她惨白惊骇地几近失了神智的模样,心头升起不好的预感,他尽力抬高声音,用着和顺地腔调唤她:“阿音……”

“哦,疼了?本来你还会疼啊,啧啧啧,真是了不起,本来你另故意,还会疼啊?”他越捏越紧。

“别过来。”

“呵,我觉得你真的心比石硬了呢,本来还会惊骇的啊。”他嘲笑。

阿音被惯在地上,琵琶脱了手,打在坚固的地板上,收回铿锵之声。她揉了揉摔疼的手臂,缓缓站了起来,拉了拉被扯乱的衣衫,看着斜躺在矮塌上的男人,嘲笑道:“赵王擅离属地,不知是何罪名?”

“阿音……”明晔悄悄拍着她的背。

“我死了?”阿音皱着眉。

“好,好,我帮你杀了他,将他千刀万剐。”明晔握着她冰冷的手,安抚道,“他对你……做了甚么?”

阿音沉默。

明晔寂然地垂动手。

“不!不要过来!”阿音猛地推开通晔,眼中又惊骇又慌乱。

他又回身,看着阿音还是甜睡,便悄声拜别。

“将别人玩弄掌中很有成绩是不是?嗯?奉告我!庄明音!是不是!”明晔猛地伸脱手,紧紧箍着她的肩膀。

明晔抬起她的下巴,紧紧捏着,“我自认,比你的命还是硬一些,何不承诺下来,我保你平安然安活到七老八十。”

阿音吐出一口浊气,如遁藏伤害的野兽,本能地今后挪了几步。

垂垂地,她哭累了,倒在他的怀中沉甜睡去。

明晔将她放在床上,盖上锦被,手指轻抚她的面庞,沉默好久。

“刘轶诚?”明晔眉头大皱。

明晔猛地将她推到墙角。

明晔伸脱手欲扶她肩膀。

不想她疾奔几步,面前阴暗处俄然走出一人来,阿音吃紧顿住脚步,待借着两边人家房檐下的明灯,看清面前之人之时,刹时面如土色,她毫不踌躇地回身向着反向逃去,只是……亦是被人挡住了来路……

一滴一滴的汗水湿透她的额发,分不清她脸上潮湿的是汗水还是泪水,她怔怔地看着握着她的手的明晔,他实在过分和顺,和顺地阿音几近忘情,她喃喃道:“少陵,少陵,是你么?为甚么你要扔下我,少陵,我找不到你了,你又在玩甚么戏法?我错了,再也不玩弄你了,你为甚么不早些出来,我做了一个好可骇的梦,我梦见你死了,祖父祖母,父亲母亲都死了……都死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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