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么？”裴羽惊诧，“晚间不是也有巡城的人么？何况这是春节啊，晚间也有很多行人吧？”
蒙对了。萧错勾唇笑了笑。
过了初六，裴羽总算能喘口气了，一张张大红洒金帖子纷沓而至，很多人家在正月里设席，聘请她去。
“不说话。”他以吻封住她的唇，手落下去，肆意看望。
裴羽歪在大炕上，看着喜盈盈张贴春联儿的丫环、婆子。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萧错忙里偷闲地打量她两眼，笑得有点儿坏，“累了？”
“那就好，那就好。”裴羽一手托腮，堕入深思。
以后守岁，伉俪两个到丑时初刻歇下，一大早便相形进宫朝贺，回到府中以后，答允前来亲身登门拜年的人。
“你另有理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