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错猛地吸进一口气，眸光一黯，“阿羽。”
裴羽歪在大炕上，看着喜盈盈张贴春联儿的丫环、婆子。
“人再多也没用。”水香解释道：“崔四公子就在不远处看着。”
这景象下，是第一次，他要她姑息她一下。
“是昨晚的事情，崔四公子与江夏王世子在一个小茶社里打起来了。”
“不说话。”他以吻封住她的唇，手落下去，肆意看望。
“那就好，那就好。”裴羽一手托腮，堕入深思。
感受层层叠叠积累，到了即将让她失控的境地。
“闭嘴。”他将相互调剂成想要的姿势，“忍着点儿。”
她听二夫人说过，江夏王世子与萧锐非常投机。
裴羽笑着点头，“好啊。”
裴羽特地给快意打了个标致的大红色络子，缀上一个崭新的小金铃，让它也沾点儿过年的喜气。
“嗯，我在。”他看着怀里紧蹙着柳眉、目光迷离的老婆，手势和顺地安抚她。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萧错忙里偷闲地打量她两眼，笑得有点儿坏，“累了？”
“甚么？”裴羽惊诧，“晚间不是也有巡城的人么？何况这是春节啊，晚间也有很多行人吧？”
“嗳……”裴羽有点儿懵，语声含混，断断续续地提示他，“你……要出门……”
“嗯，他们是要拿回家去贴，早些给他们也没用――还不到回家的时候。”
“……萧错……”裴羽无助地看着他，短促的气味间，身形狠恶地颤抖起来。
清楚是不欲多谈，决计岔开了话题。裴羽闻音知雅，笑着点头，“这就去。”语毕，握了握他的手。
如何就把崔振惹怒到了这个境地的？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嗯。”她悄悄点头，随即便蹙眉轻哼一声。
“不消。”萧错停了笔，笑笑地看着她，“再不去睡，就帮我写春联儿。”
那绵绵密密吮咬普通的感到，那般的生之愉悦，夺人灵魂。
“……想得倒是远。”裴羽剜了他一眼，听着他明朗的笑声，进到里间补觉。
过了一阵子，他才有条不紊起来。
“那还好。”裴羽放下心来，回身走出去几步，又折回到他身边，“另有个事儿要问你。晚间，我们反面二爷、二弟妹、三爷一起吃年夜饭么？”
“你另有理了？”
“来，我们持续。”萧错啄了啄她的唇，打横把她抱起来，转向寝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