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小娘子,小娘子哭哭啼啼说不出个完整的话来。
领头的还机警,去衙门外头转了转,很快寻了个晓得状况的出去。
凌晨时候,他清楚还叮咛过苏轲“别留后患”,好家伙,后患没了,满是近忧!
他就晓得儿子养了个俗气玩意儿,谁晓得会这么乌烟瘴气!
苏轲没有醒。
一时半会儿的也找不到衣服给他们,我就干脆把人直接押来了,越快越好。”
至于柳树胡同那儿,恐是传闻卢栎放火,那婆子已经跑没影了,屋里值钱的东西也卷走了。
您不晓得,要不是捂了他们嘴,他们能一起嚷嚷‘苏三公子你如何了’、‘你要醒不过来、许国公会砍了我们’这类话,喊得满都城都晓得那穿戴裙子的是许国公府三公子。
推就推吧,就不能给清算清算?
别觉得他真看不出来,西大街离守备衙门又不远,说白了就是烫手山芋往他这里推。
单慎揉了揉发胀的眉心:“那你们谁能先跟我说说,他们五小我是如何闹到街上去的?”
都这么五味俱全了,真的再添油醋,都怕太腻了。
单慎一听这话,就晓得许国公府要大事化小、小事化了。
大堂中心被清了出来。
不过,甩山芋在先,也别怪府尹大人不欢畅。
“您问火情?都灭了!就烧了那宅的主屋,没烧开去。”
领头的憨笑赔罪:“不是我们不讲究,实在是、实在是那两个小倌儿没脸没皮!
“草民王平,家住燕子巷。本来都要歇觉了,听到有人喊走水,就从速跑去救。”
跟着来的那些人,一起走一起聊,沿途遇着的猎奇百姓早就被他们聊了个遍。
单慎平复了下表情,看向立在一旁的都城守备。
单慎看得明白,也晓得这事儿热烈归热烈,却不是顺天府能措置的,便让他们把苏轲带了归去。
他才想请大夫来开个宁神静气的方剂呢!
“身边跟着的两个才是混账!若好好跟着轲儿,岂会被人算计去?”国公夫人红着眼,还是护着儿子,“另有那些不要脸的东西,人服侍得不如何样,心倒比天高,缠着轲儿,国公爷到底知不知情?”
幸亏另两个嘴巴大,甚么都情愿交代,你一言我一语地就把苏轲背弃他们的事儿说明白了,又说火是卢栎放的,这也是个被苏轲玩够了的不幸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