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我,我也有你,我们相互依托,相互鼓励,比甚么都好。

“大蜜斯现在和本来也不一样了,这些碎务,也是张口就来了。”嫣然在长久的惊奇后就对曾之贤道。曾之贤手托一下下巴:“当时是在闺中,甚么事都有人帮手,现在,可不一样了。”

嫣然本觉得是丫环在那说话,没推测是容玉致,倒非常奇特,往容玉致面上细细瞧去才道:“小姑想是贪凉,躲在竹子前面呢?只是也该带个丫环,不然的话,让人曲解了不好。”

说穿了,如许的侄儿,虽挂了个侄少爷的名头,不过做着大管家的事罢了。但这对周家来讲,倒是一门上好的婚事。不但攀上了知府,名头还很好听。

“这可一定。”说着曾之贤就把话给转了:“罢了,我们说这些做甚么,不过白说罢了。有件事我可要奉告你,传闻,你那位二嫂,娘家要和知府家攀亲了。”

“盐商大富,甲于天下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嫣然前去拜访曾之贤的时候,忍不住感慨道。

容玉致神采略微有些尴尬,接着就道:“多谢三嫂体贴,本来我让丫环守在这的。”说着话时,公然有个丫环跑了过来,瞧见嫣然在这,仓猝垂手道:“三奶奶安。”

说着容玉致的泪就下来了,两年了,如许隔上半年才气见一面,常日只能写信的日子,实在熬不住了。但是爹就是不松口,而他家又是独子,希冀着他早日传宗接代,怎会同意他入赘自家?见容玉致泪都落下,丫环忙拿帕子过来替她拭泪,又给她讲笑话,好轻易才哄好她。

嫣然走后好一会儿,竹子前面才又走出一个丫环,她握紧手里的一封信,长舒一口气,仓促往朱姨娘所住的院子走去。

“让你守在这里,你怎的跑去别处?”容玉致呵叱丫环,丫环已经道:“大蜜斯恕罪,不过是中午贪凉吃了口西瓜,跑肚了,大蜜斯,今后我再不敢吃西瓜了。”

能来扬州做知府,很多人离职时候,宦囊已经充沛的充足过下半世了,三年家里人七八个生日,逢年过节,不想别的,那些贡献的,都能把口袋塞满。

容家的宴客结束,嫣然也算正式进入和容家有来往的人的视野当中,别家送来的帖子内里,除了指明要给谁的以外,请容家百口的,都会带上嫣然一份。

“不然这扬州府的官,都是肥差呢。”曾之贤淡淡说了那么一句,嫣然笑了:“瞧来,石通判的宦囊,也很多。”曾之贤不由笑了:“一个通判罢了,哪要甚么宦囊不宦囊,再说君子爱财,取之有道,除了那些大师都送的,别的,谁敢收啊?这不是给本身惹费事的事?不过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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