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他立即过来！”我哑着嗓子，对鹤首说。
气愤，委曲，不甘，自责，惭愧，各种情素涌上心头。
“泉女人，你现在没有鲛珠，难以自愈，如此下去，身材只怕受不住。”鹤首看着我，言语当中，带着“体贴”。
“你们鲛人，都如此纯真么？”他俄然望着我，扬起嘴角，暴露一抹笑意。
“四年前！南海，降了一场天火！”萧啓烨看着我，不紧不慢的说着。
窗外，还是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大雨。
我咬牙将返上的液体，重新咽下。
我想起了牛三提及过，那些方士回盛京时，好似抓了一只妖！
“你们把他抓走了？”我颤声说道。
我恨他，但更恨我本身。
“不过，你猜最后如何了？”萧啓烨俄然垂眸，又看向我。
白君染不急不缓走到了我的面前，他垂眸，凝睇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