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是如何获得的?莫非?
现在,我只想扑上前去,杀了这个残害我族的祸首祸首!
但又立即点头,如何能够。
听到我的问话,他却并不看我。
鹤首端着瓷碗走到床边,俯身就要将瓷碗里的汤喂给我。
“你想说甚么?”白君染极有耐烦的坐在床沿边上。
白君染不急不缓走到了我的面前,他垂眸,凝睇着我。
我盯着他,喉咙的疼痛在减轻。
“让他立即过来!”我哑着嗓子,对鹤首说。
“当年,大国巫率三千方士,入南海,本是要猎鲛,成果,却呈现凤凰踪迹,原是听闻,凤凰一族,和鲛族是死敌,可没有想到,那凤凰却帮着鲛族击退方士。”萧啓烨说着,嘴角微微向上扬起:“风趣吧?他的羽翼中了数十支裹着黑水鸩的毒箭,竟也不逃,一心护着鲛人军。”
萧啓烨说完,眸子一沉。
“你们这些?”我一时之间,竟不知该用何种话语来谩骂他们。
萧啓烨没有承认,亦没有否定。
鲛族的没顶之灾,是我带来的!
脑海当中,莫名生出一种猜想。
而他的沉默,已经让我晓得了答案。
“各为其主,没有对错!”他看着如此冲动癫狂的我,只是淡淡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。
我咬牙将返上的液体,重新咽下。
“为甚么?为甚么要这么做?父皇已经承诺我们的婚事了!你为甚么要杀他?”我冲动的奋力挣扎,锁链收回哗啦啦的刺耳声响。
“溪雾?”我想着,本身奉告溪雾,说白君染返来寻我时,他竟说,他祝贺我?
“泉女人,还是先别说话了。”鹤首眸色微沉。
“我是当朝三皇子,萧啓烨,你若循分守己,到了盛京,我将护你全面。”他凝睇着我,信誓旦旦的说着。
我则是当即再次开口:“你,你们,对我做了甚么?”
“泉儿?”他开口唤了我一声。
白君染微微俯下身,抬起手,抚在我的脸颊上,柔声问道:“你可感觉,那边不适?”
这汤药,其腥非常,腥气过后,涌上的,就是一股子苦劲儿。
他这和顺,满怀体贴的眼神,真真能利诱人。
我忙将眼睛瞪的大大的,不让珠泪滚落而下。
毫不踌躇的,伸开了唇。
“不过,致命一击,是你们鲛族的将军溪雾,他用寒冰剑,刺穿了那凤凰的心口,寒气入体,昏迷在南海岸边,我们带他走,算是救了他。”萧啓烨一字一顿,缓缓的说着。
我盯着白君染的脸,目光同他乌黑的瞳孔对视着。
窗外,还是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大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