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小半个时候,宝箱尽皆落水,朱雨时让船只泊岸,世人押着兀术下船登岸。完颜昌也飞身跳到岸上,带兵在前面庇护着兀术。粘罕已得空理睬他们,令兵士记下了宝藏掉落的地点,又叮咛人去寻觅打捞之物。
金军有的被火球碾过,有的被火焰烧着,上百人身上起火,在山坡上嘶叫奔驰。粘罕的须髯也被烧焦了一半,被迫带兵从山坡撤下。坡上再次箭如雨下,金兵蹲在战马后避箭,战马皆被射死。没死的吃惊乱跑,踏死兵士无数。金兵虽也射箭反击,可血刀堡有沟壕保护,箭矢尽皆落空。这时金国步兵赶到,粘罕构造第二波反击,步兵构成盾阵缓缓进步,长枪兵跟在前面,粘罕手持盾牌首当其冲,喝道:“不要乱动!保持阵型!”
朱雨时道:“那你们的干系怎变得这般差?”兀术笑道:“一山不能容二虎,元帅只要一个。他活着本王就难以放开手脚有所作为,以是他必须死。他的死虽是我大金国的丧失,但今后军政同一,凝集力和履行力更加分歧,反而会让国度强大。这类长远的政治题目只怕你听不懂吧。”朱雨时道:“确切不太明白。”兀术道:“听不明白没干系,看明白就行。你看粘罕营寨的方向已经现出火光了。”
兀术活动了下筋骨,回到完颜昌身边,回身对世人道:“你们两次以本王威胁,这份欺侮本王必然偿还。”朱雨时道:“万事难料,你作歹多端,迟早必有报应。”兀术嘲笑了几声,道:“本王想晓得的是你们要用甚么体例对于粘罕。”朱雨时道:“我不晓得你在说甚么。”
兀术道:“就算本王和粘罕没有隔阂,现在想去禁止也来不及了,洛天初毫不会错过良机。其二,这些年粘罕固然失势,但他毕竟是两朝重臣,树大根深,若不犯下大罪很难摆荡他的根底,只要暗害皇子,损兵折将的罪名才气完整把他在朝中的权势连根拔起。朱雨时道:“看来你此主要至他于死地了。”兀术道:“本王和粘罕本无仇隙,只是政见反面罢了。记得小时候他还教过本王顿时技艺,算的上本王的半个徒弟。”
陆飞的另一项任务便是禁止金兵打捞宝箱。他见金兵退去,便率军追击,却不过分靠近,只是远远跟从。为保阵型稳定,他严禁兵士拾拣战利品。正行间发明对岸林中有群人正在张望,待看清人群中有朱雨时才暴露浅笑,向他点头请安。朱雨时对世人道:“看来陆堂首要去沉宝的处所,我和柳庄主去互助一臂之力。请大师就在等待。”裴子夫道:“我们镖局的人也都是练家子,一起去助阵才好。”胡老迈道:“俺们村的男人也不是茹素的,有军队帮衬还怕甚么,一起去!”朱雨时大喜同意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