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起潮落,涛声绵绵,海边的傍晚斑斓得如诗如画。
“兄台啊!你家教无方也就罢了,但是我招谁惹谁了?”一名锦袍少年苦着脸,一边冒死擦拭着头上的鸟粪,一边满腹委曲道。
二人分开凌海峰后一起南飞,约莫飞了两个时候摆布,钟鸿影终究带着谭阳开端缓缓降落,最后落在了一座岑岭半山腰处的一片平台上。
“谭阳!我没听错吧?你就是谭阳?”周浩俄然冲动地大声道,“你就是阿谁在试炼场大战袁天罡的谭阳?”
那位姓梁的中年弟子悻悻道:“阿谁法阵是我本身费钱布下的,请恕我不能留给谭师弟了。”
说完,又指着洞府前那片药草道:“这块灵田固然本来就有,但这些药草倒是我本身莳植的,这些我倒是能够馈送给谭师弟了。”
接着,梁师兄又交代了很多重视事项,这才和钟鸿影一起告别而去。
颠末端大半天的踏勘,谭阳已对潮音洞及周边环境了如指掌,简朴地吃完了晚餐,就直奔小海岛上阿谁珊瑚石小亭而去,颠末端几近半年的驰驱,终究能够放心修炼了。
秋风飒爽,将蓝宝石般的天空,打扫得一尘不染;将凌海山脉的崇山峻岭,涂抹得五彩斑斓,隔断了尘凡的山里天下,仿佛也变得羽毛般透明起来。
中年弟子给谭阳一一先容结束,三人走出洞府,钟鸿影道:“梁师兄,我记得洞口处本来布有一个小型的防备法阵,如何不见了?”
大战袁天罡?晕!这也太夸大了吧?谭阳几近被吓了一跳。
送走了二人,谭阳就骑着小弃,直奔山脚下的沙岸而去,在海边玩耍了半天,又沿着栈桥登上了那座小海岛,海岛上丛林密布,除了海边有一座珊瑚石搭成的小凉亭,别无别的修建物,只能算一座荒岛罢了。
“那也行。”梁师兄毫不客气道,“说实话,这些药草都是些浅显货品,时价差未几应当值两百块晶石摆布,因为现在尚未成熟,师弟就给我一百晶石便可。”
谭阳赶紧谢道:“多谢梁师兄,无功不受禄,这如何美意义?如许吧,梁师兄将这些药草折算成灵石,就算我买下了。”
谭阳道:“本来是周兄,兄弟我姓谭,单名一个阳字……”
潮音洞里固然也有练服从静室,但倒霉于修炼周天星力,以是谭阳将修炼地点挑选在了天作被地当床的小岛上。
轰笑声中,那位红袍少年跟谭阳套近乎道:“鄙人周浩,附属云海峰部属内门弟子,不知兄弟你如何称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