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阳被问得莫名其妙,赶紧回礼道:“我也是本年新入阁的弟子,兄台恐怕问错人了。”
“那也行。”梁师兄毫不客气道,“说实话,这些药草都是些浅显货品,时价差未几应当值两百块晶石摆布,因为现在尚未成熟,师弟就给我一百晶石便可。”
湛蓝如洗的天空中,两只仙鹤飞骑正在一前一后地翩翩飞奔,山风猎猎,骑在杂毛鹤背上的蓝衣少年长发飞扬,骑在乌黑仙鹤背上的豆蔻少女衣袂飘飘,美景如画,两个少男少女也恍若神仙中人。
这时,经太小弃一番混闹,围过来的新弟子们越来越多,听到谭阳的名字,禁不住都镇静起来。
此中一名身着花团锦簇大红袍的少年弟子,抱拳见礼道:“见过师兄,鄙人有一事请教,不知这传功殿甚么时候才气开门?”
谭阳又羞又恼,骂了一句粗口,冲着小弃扬手便打,小弃却一点面子都不给,迅疾地展开双翅,嗖地一声腾空而起,然后围着世人头顶回旋了一圈,啪地留下了一小坨鸟粪,这才对劲地飞走了。
走进潮音洞,洞里高大敞亮,分红很多间石室,走廊两边奇花异草,披发着淡雅的香气,洞里灵气芬芳,一点也没有浅显山洞的阴暗潮湿感。
谭阳千万没想到是,接下来产生的事情更加邪乎……
谭阳这才明白了,本来因为本身驾鹤而来,被这些人误以为是老弟子了,“鄙人这只杂毛野鹤算不上甚么飞骑,只是朋友赠我来代步用罢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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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日西下,又到了傍晚时分。
海边的夜空仿佛比本地更加高远广宽,连夜色都几近是透明的,繁星满天,将无数水银似的星辉洒落下来,一点点被吸纳进了一个蓝衣少年的丹田经脉中……
接着,梁师兄又交代了很多重视事项,这才和钟鸿影一起告别而去。
再细心打量一下座下的小弃,模样还是丑恶不堪,但飞了这么远的路,它仿佛并没有涓滴疲累之色,乃至连呼吸都未见粗浊,看模样这速率对它来讲应当游刃不足。
一起上,钟鸿影的白鹤飞骑规端方矩,飞得四平八稳,很有大将之风;小弃则像是将军部下的马弁,围着白鹤一会儿在前,一会儿在后,一会儿滑翔,一会儿爬升,玩得不亦乐乎,而那只白鹤却像极了仆人清冷的本性,对这只杂毛野鹤的混闹视若无睹,乃至正眼都不屑瞧一眼。
中年弟子语气勉强,透着一万个不情不肯,如此风景美好的绝佳修仙道场,谁舍得等闲分开?幸亏有钟鸿影在场,他满满一肚子的牢骚才没敢发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