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不言面露狠色,“你和我说实话。”

谢婉姝却没动筷子,手托着腮道:“二哥,小裴爷如何相中了晏女人,一本性子躁,一本性子冷,不配啊!”

“哥,我说说如何了?”

从袖中取出信,展开一看,这么热的天谢不惑竟然生生打了个寒噤。

她一介孤女何德何能?

“好主张。”

谢婉姝眼泪汪汪,“哥都二十二了,按理早该立室立业,也没见着谁为哥筹算筹算,庶出的命就是不好,莫非我说错了吗?”

是好久不见!

恰好另一个受伤的就在他面前,还是手足兄弟,他却只字不问。

晏三合眼里有嘲笑闪过。

“谁的?”

谢不惑嘲笑:“问他的人排着长队呢,用得着我那点虚情冒充?”

“汤圆,这蜜饯金贵,都是二爷的一片情意,你可不能偷吃。”

李不言捏着一把茶叶,收起来也难受,冲泡开来也难受。

乌行上前,从怀里取出一封封了口的信,“方才门房送来的。”

李不言松开汤圆,把头探进房里:“蜜斯,斯文的问,还是卤莽的问? ”

谢不惑蹭的站起来,冷着脸冲柳姨娘道:“姨娘好好管束管束,再这么胡言乱语下去,总有一天为我们二房惹了祸。”

“我妒忌了吗?我,我……”

柳姨娘看着儿子风尘仆仆的脸,笑道:“酒菜都备下了,就在姨娘房里用些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油灯点亮。

杜依云?

青石路上,主仆二人并肩而行。

乌行看了看四周,掩着嘴道:“杜女人。”

汤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“女人,奴婢真的不晓得啊,只晓得三爷不如何待见二爷,不止三爷,大爷也不待见。”

谢不惑抿了口酒,“老三的伤和晏女人的脚,又是如何一回事?”

柳姨娘传闻儿子返来,已经站在屋檐劣等着。

谢不惑:“你那里命不好?”

“吃紧忙忙赶返来,没时候了。”

“不成能。”

谢不惑手里的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拍,“堂堂谢府二蜜斯,这话是你该说的吗?”

谢不惑掀衣坐下:“一返来就传闻小裴爷上门给晏女人提亲,姨娘,这如何回事?”

二爷一走,三爷的茶也不喝了,与李不言说了两个字“有事”,便扬长而去。

“二爷这一趟去静思居,有些打动了,起码也该问一问三爷的伤。”

“啪!”

“三哥是被徐家人打的,晏女人的脚是本身扭的。”

她一见着自家亲哥的面,小嘴一嘟,小手一伸:“我要你带的蜜饯呢?”

柳姨娘替儿子斟酒,“传闻是瞒着长辈过来的,这会又被拎归去了,小裴爷这回行事有些莽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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