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池则调到饭庄这边当工头,完整搬过来住,跟茶馆这边一样,每个月四钱半。一样都是主子,得一碗水端平,再加上腐败他们来的这么长时候,倒也勤勤奋恳,因而经过穆云翼讨情,终究也给发了人为,也是每个月三钱半。
松林街那边住着商益、马乐,带着小5、墨香、邱榔、牛元义和计家兄弟六个小孩住东屋,高学红住西屋,计宝根佳耦住西厢北屋,云婆子母子住西厢中屋,他们娘两个现在每天要做的就是服侍商益他们八个“小少爷”,吃喝拉撒,补缀洗涮,李双喜则承接了每天接牛老大进城,各处送柴进货等事,他们俩每个月有一钱银子的零花。
陈鹤轩也笑道:“你能如许护着他们,我就更加放心了。”
陈鹤轩听了这话,非常欢畅,呼喊悦郎把三人叫上来,叮嘱一番:“从今今后,这茶馆和你们就都属于云翼的了,卖身契我已经给他,将来是好是坏,都凭他做主,我也管不着了。”
穆云翼喜滋滋地劝他:“天灾之下,人又能如何?不过临时钱紧,调用了,等挨过这几年,风调雨顺了以后,你再拿钱买返来就是了。”
陈鹤轩看着青萝这些时未见,长得更加清灵漂亮了,在茶馆里固然每天都要劳作,但不消像本来那样费心,也没有日日不竭耗损元气的活动,皮肤比之前还要嫩白,双目如水,唇红齿白,看得陈鹤轩一阵心痒,畴昔拉他:“宝贝儿,眼看就要跟我告别了,也不来讲几句知心的话来。”
穆云翼白了他一眼:“别做好梦了!让我当牛做马服侍你,难为你如何想的!”目光落在陈鹤轩的扇子上,还是当初穆云翼给他提的“人生若只如初见”的那柄,又催着问道,“快说啊,当时候的话还算不算数了?”
茶馆买卖火爆,穆云翼也不虐待伴计,安小北和白娃两个工头涨到每月四钱半,夏珵、江春水和白羽民涨到三钱半,也有半钱银子的浮动奖金,程光伏每个月一钱,今后每月涨半钱,直到跟别人一样,柳氏比较特别,还带着个小孩白吃白住,每个月只要一钱银子。
穆云翼道:“单在这里我天然赚不敷,不过我另有火锅店的干股,再借一些,也就够了。”
穆云翼沉吟一番,就把三人卖身契接了过来:“你这么说的,竟有些伤感了。”
闲极活泼,穆云翼又想把酒楼再好好装修,改革一次,又恰逢秋冬交代的淡季,穆云翼又在高以纯的帮忙下,花了几天工夫画好图纸,将茶馆关门停业,请了工匠来,停止内部装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