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衫人怪叫一声,一缩身子,斩马刀吼怒着擦着头皮飞过。刀后落下巴掌大一块,连带着头发的头皮来。
承诺倒不焦急,归副本身是筹算跳江水遁的,早下水晚下水也无所谓了。
承诺道:“这是一座铁索桥。”
两个穿长衫的相互看了一眼,都是鼻青脸肿血流满面。蓝衫人全部头顶,连皮带毛的给削下一层,血正泊泊的冒着,连长衫都浸湿了一片。
没头皮的将药丸吞了。从地上捡起那块连着头发的头皮,往头上一扣。披头披发的顺着承诺逃窜的方向追下去了。
承诺一入水,便直接潜入江底顺水而下。这已是目前最好的成果。承诺可不想,去触那两个大妙手的霉头。自家能在这两人手中逃出性命,已是运气爆棚。再有其他觊觎,便是嫌命长了。
荆立德俄然一指承诺身后道:“师叔那两人如何了。”
这水洞呈圆形宽有三丈阔,不过倒是乌黑一片。承诺这等目光如炬的,看畴昔也不过三五丈。这一起往下流,实在是凭神识探路的。
两个长衫人见承诺俄然停下,心中虽说有些筹办,确真未将其放到眼里。反倒有些暗喜,将脚步更是加快了一分。到了瞥见承诺将一蓬,如铁蒺藜般的栗枪弹过来时,想躲都有些晚了。
承诺踢断两块桥板,看着儿臂粗的铁链也是一筹莫展。见几匹马已过了吊桥,先抽出短刃将两根棕绳砍断。才将真气注入短刃向铁链一挥而下。只听当的一声,短刃回声断为两截。铁链上只是多了一个浅痕。
这时远处垂垂传来,两个黑衣人的脚步声。红衫人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,倒出两粒药丸。给了没头皮的一粒,本身吞了一粒。没头皮的一口吞下药丸,又指了指红袍人手中的瓷瓶。红袍人有些肉疼的,又倒出一粒药丸给了对方。
荆立德这厮还凑过来问:“鲁师叔如何了?”
两个长袍人已追至江边。见承诺斩断了一根铁链,不测之余睚眦尽张的踩着剩下的一根铁链,冲了过来。承诺不敢怠慢,单手吊在半空,另一只手紧握天阴刺,对着剩下的那根铁链一斩而去。随后便听哗啦一声,铁索桥断为两截。桥上三人均落入水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