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立德道:“是啊,我没说吗?”
承诺苦笑一声喃喃道:“公然如此。”
两个长袍人已追至江边。见承诺斩断了一根铁链,不测之余睚眦尽张的踩着剩下的一根铁链,冲了过来。承诺不敢怠慢,单手吊在半空,另一只手紧握天阴刺,对着剩下的那根铁链一斩而去。随后便听哗啦一声,铁索桥断为两截。桥上三人均落入水中。
这一回连兜起长衫的时候都没有了,直接实实的打在头脸上。
没头皮的将药丸吞了。从地上捡起那块连着头发的头皮,往头上一扣。披头披发的顺着承诺逃窜的方向追下去了。
没过量久,未等长袍人追至,荆立德等人已策顿时了吊桥。承诺跑到吊桥上一看,差一点就崩溃了。这竟是一座铁索的吊桥,两根儿臂粗的铁链,上面铺着木板。两边的两根把手倒是棕绳的。这般粗的铁链便是刀砍斧剁也是无用。
承诺晓得这回是自家算错了,早算到这一步提早登陆也就跑了。现在却只能随机应变了。
如果数量少伸手弹开也就罢了。可这一蓬足稀有百个栗子,如暴雨普通。两人顾不得别的了,兜起长衫先将脸挡住。
几人一听才打马向桥劈面跑去。
前面的两人不但进步的迟缓,且抽出了各自的佩剑,似是以剑探路边挥边行。这与承诺的猜想便差得远了。
待这阵栗子雨过了,两人刚放下遮在头上的长衫。却见第二轮栗子雨已到了面前。两人忙收步闭眼,便感觉一阵铁蒺藜,劈脸盖脸的打了过来。
跳将起来也在前面追下去了。
承诺一想也明白了,蒙州水系发财,多江河湖泊。公浩繁精熟水性,不似承诺这般只是会水。定州之人所说会水,只是落入水中淹不死罢了。如何能跟这些,从小便在江河中长大的人比较。
承诺对暗器伎俩一概不懂,内功运转也是门外汉,但真气外放还是会的。这一承担栗子,夹携了真气,在长衫一弹下,吼怒着便向那两个长衫人去了。
承诺倒不焦急,归副本身是筹算跳江水遁的,早下水晚下水也无所谓了。
两个穿长衫的相互看了一眼,都是鼻青脸肿血流满面。蓝衫人全部头顶,连皮带毛的给削下一层,血正泊泊的冒着,连长衫都浸湿了一片。
承诺这回迟延的时候虽不长,却也够江铁索几人过江了。并且现在承诺有非常的掌控,现在自家如果分开伶仃跑,这两个老货铁定追的是自家。自家这一回,把这两个老货获咎狠了,对此二人来讲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