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富商府里都晓得了这位新夫人,当时富商的另几位妻室听了,便叫心头妒恨,因而合计一番,寻了个子虚乌有的罪名给她安上,污她水性扬花与下人有染。

“额,莫非那小乞儿实际上没做好官?”陈玄见世人看着他,目中有不成思议,遂谨慎翼翼的问道。

“走开。”陈玄见老妪面如死灰,心中不忍至极,因而见鬼差来提,遂忍不住公堂违命。

“谢阎君。”老妪听到天国,身子一颤,惨白着神采,等候着接下来可悲的安排。

“婆婆莫怕,既是真情,哪有不堪之理,我必然为你谋那来生缘,不敢叫君生我未生,我生君已老的悲情重演。”陈玄安抚了老妪一句,他感觉人死灯灭,宿世胡涂账,已被天国业火洗净,何故来生再累缘苦。

“不要说,不要说,我愿再入天国洗罪,还望阎君莫提。”老妪从速禁止,看向陈玄时也有了祈求。

时过二三年,春珠出落的更加水灵,富商因买卖暗澹,脾气越来越不好,有一次花圃散心,见一窈窕人儿陌生,遂问管家何人,管家作答,本来是几年前买来的小妾,因而心猿意马,老树回春,当日夜里强行取了她的身子。

阎王惊堂木拍响旧事,震得老妪泪眼昏黄,陈玄与猴子见老妪悲伤赶快回身搀扶,恨不知何种事,为何令阎王变脸如此快。

富商得知大怒,剔除了她的妾名,但又不肯逐她出府,只是每日每夜的折磨,宣泄买卖上的得志。

明月夜,不必烛,郎有情,妾意浓,几壶沽酒添情稠,因而干柴火起难清算,变作金风玉露相逢时。

“就这点屁事?”陈玄迷惑的看向阎王。

“敢问何种天理不容,为何叫阎君公堂失期。”陈玄赶开鬼差,扭头对阎王诘责道。

如此又一年,那一天小乞儿抢了一个大乞丐的赏钱,大乞丐心生妒恨,遂条约一伙将小乞儿赶出城去,小乞儿至此逃亡天涯。

春珠一进这城这府,旧事历历心头,恨造化弄人之时,又不舍情郎情长,遂抱着幸运,妄图这份孽缘。

“做了,做了。”老妪见陈玄迷惑,当即为小乞儿解释了起来。

“那又如何?那但是好官啊,想一人之才,能留千秋之福祉,培养万代之气运。都如许了,你还想如何。”陈玄那叫一个气啊,如何感受和前人有代沟呢。

“呵,你敢听,我为何不敢言。”阎王热讽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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