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乞儿见香消玉殒,故意跟从,却见两封手札有托,遂堕泪满容,发誓作个好官,减才子天国之苦,又积一份阴德求来生之缘。

“不要说,不要说,我愿再入天国洗罪,还望阎君莫提。”老妪从速禁止,看向陈玄时也有了祈求。

阎王见老妪不知廉耻,勃然大怒道:“贱妇,那小乞儿就算做了好官,莫非能赎这段轻易不成。”

几场春秋过,小乞儿终究考上功名,推让了几家联婚,快马加鞭赶回,报喜于春珠,两人高兴,遂自家自宴,不免几壶清酒入肚,小乞儿也借着酒胆,表达一番情肠,春珠虽觉不当,但也浑浑噩噩中接管了这份情。

光阴仓促又一年,小乞儿垂垂爱上春珠,因而为了让才子幸运,遂筹算重拾书籍,考取功名后,再将情意相告。

本来春珠很小的时候,家里报酬将她赡养,便卖予一富商作了小妾,当时那富商已年近花甲,但见春珠虽小却有些姿色,遂也欣然应允了。

陈玄迷惑的看向老妪,他不以为老妪会是这类人。

“谢阎君。”老妪听到天国,身子一颤,惨白着神采,等候着接下来可悲的安排。

挽风难挽情伦乱,明月难懂人间苦。

“呜呜呜……”老妪听了泪如雨下,恨彼苍赐下这等命,恨月老红线错搭,恨有缘无份,恨痴情不像年久酒香,反倒越来越苦。

“敢问何种天理不容,为何叫阎君公堂失期。”陈玄赶开鬼差,扭头对阎王诘责道。

“哼,天理难容之事,你说破天也没用,这贱妇必须天国重练,莫想那孽缘再聚。”阎王发明不能和陈玄绕弯子,对于这类人就该洁净利落的说对错。

春珠一进这城这府,旧事历历心头,恨造化弄人之时,又不舍情郎情长,遂抱着幸运,妄图这份孽缘。

“呵,你敢听,我为何不敢言。”阎王热讽道。

“哼,感冒败俗的东西,我怎忘了你本就不是个东西呢。”阎王深吸了口气,平复了下情感坐下,他已经不想和陈玄废话了,因为不是一起人,讲一起话实在太累了。

时过二三年,春珠出落的更加水灵,富商因买卖暗澹,脾气越来越不好,有一次花圃散心,见一窈窕人儿陌生,遂问管家何人,管家作答,本来是几年前买来的小妾,因而心猿意马,老树回春,当日夜里强行取了她的身子。

“哼,念那人于阳间造福百姓,赎此不堪过往,就将此事揭过,你且入天国洗罪,等罪清了,天然送你于好人家投胎。”阎王冷哼一声,摆手表示鬼差照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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