秃笔翁见云萧和丁坚及丹青生脱手时出剑多次剑下包涵,是以笔上也不蘸墨了。云萧笑道,“多谢前辈笔下包涵,不然我这张脸今后就见不得人了。”

云萧道,“暮年我学剑的时候,也犯了前辈如许的弊端,是师父点醒了我,让我明白剑术至理。”

秃笔翁向施令威道,“施管家,烦你将我那杆秃笔拿来。”施令威应了,出去拿了一件兵刃出去,双手递上。

云萧没有打断秃笔翁的笔法,不是秃笔翁字写的好,而是恭敬颜真卿,每一字飞来,云萧都以剑身将字弹向一面墙壁。秃笔翁见云萧共同默契,心中笔意越来越盛,本身也越写越对劲。

丹青发展剑在身前高低扭转成一个新的圆圈,紧接着腾空一掌推出,本身的剑撞上了云萧的剑,云萧微微一笑,竟然已经收住了剑,本来即便丹青生最后没这一招抵挡,云萧也不会伤到他。

云萧苦笑,他想起了原著中令狐冲是如何破秃笔翁笔法的。比对牛操琴更不利的就是好字碰到目不识丁之人。令狐冲诗词歌赋全然不懂,秃笔翁一字未写完,就被打断。便如一个善书之人,提笔刚写了几笔,中间便有一名顽童来捉他笔杆,拉他手臂,教他始终没法好好写一个字。

“三哥,你该多谢风兄弟,是他将你的字刻在墙壁上的。”丹青生笑道。

二十三字写完秃笔翁顿时收笔,仿佛健忘这是一场比剑。转头看向那堵墙,只见右边一块空缺处从右至左,从上至下,留下了二十三字,恰是秃笔翁所写的裴将军诗。秃笔翁哈哈大笑起来。

云萧道,“四庄主的剑法也让我获益很多。”

秃笔翁道,“风兄弟公然也是懂书法之人。老夫曾亲目睹过颜公的送裴将军诗碑,可惜只余三分之一,上面所刻的只要前面四十字。如果将前面一句也写上,老是意犹未尽。”

秃笔翁对着那几行字点头晃脑,自称自赞,“便是颜鲁公复活,也一定写得出。”

云萧一看,是一杆精钢所铸的判官笔,长一尺六寸,判官笔笔头上缚有一束沾过墨的羊毛,恰如是一枝写字用的大笔。

云萧道,“那么前辈还持续打吗?”秃笔翁的笔法对云萧全然无用,云萧内功高深,真气浑圆快意,任秃笔翁的笔势如何窜改,他都像是修改功课的教员,一一采纳。

云萧躬身道,“应当是长辈向前辈就教!”

“感谢风兄弟,如果是一目不识丁之人,如何能有你我这班共同默契!”秃笔翁道。云萧道,“颜公的裴将军诗帖我也曾有耳闻,却未能一见。只不过为何三庄主只写前面二十三字?”之前看到这一段时,就有人提出疑问,这秃笔翁莫非是文盲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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