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如刺，硬生生地将他的手蛰了归去。
小鱼未说原委，抿嘴一笑，把内心的话藏了起来。
“噌……噌……噌……”
“陛下想如何呢？再把我关上个十年？”
荣灏僵着脸，杯盏落下，他一抖，非常警戒。他就像被人打过的猫竖起了毛，而阿妩就是阿谁伸手打他的人，他看她的眼神似愤似怨。
明天必然血流成河，他没有掌控能满身而退。
没多久，他的小鱼就走了，临走之时未说道别。潘逸也没有留她，他晓得小鱼的性子，只要她想走，甚么都拦不住。
潘逸不信孟青，他信赖小鱼对他有情，只是过了这么多天，她为何不来？
话到此处，他从袖中拿出了当年那张卖身契，一张黄纸褴褛得快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