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嘉树眼神寥落,曾多少时,他也有一身好工夫,只是右手被废,再也提不起兵器来。
倘若周太妃在此,需求痛心,现在商乐靖的一颦一笑,和她当年向纵帝邀宠的模样何其相像?
她的焦急必定是真的,但是她的焦急究竟是为殷国,还是为大凉,实在有待揣摩。
商乐靖脸上带着焦急:“那这可如何是好?殷国有火药,我们凉国的破山神弩能敌吗?”
岑嘉树昂首,眼中却闪现几分茫然:“是令大殷哀帝重伤而亡的那两件火药?”
应苍直接摆摆手,让他下去:“你归去再好好想想,她常日里有没有跟你提过和火药相干的话,如果有,你封侯拜相也不为过,如果没有...”
应苍摇点头:“我大凉重武,且现在两国景象,可不是你的斑斓文章能派上用处的。”
应苍道:“这有何不成能?出嫁从夫,你们的襄和公主已经是凉国人了,还是我大凉皇后,一国之母。”
可大殷将宋锦儿看得紧,他留在殷国的细作始终没有找到跟宋锦儿打仗的机遇。
岑嘉树再次震惊。
再获得动静,便是宋锦儿已死,殷国轰隆烈火和破天神箭制成。
“砰”一声,让岑嘉树打了个激灵。
看岑嘉树面带无措,应苍替他指了条路:“去岁末,我凉使曾入殷国,看到殷国有很多胜于凉国的风景。”
应苍很喜好这个身位,一伸手便能摸到商乐靖的下巴,居高临下也更能让他看清商乐靖的眉眼。
可应苍还是对宋锦儿“念念不忘”,又或者说,是对宋锦儿怀揣的那本“神书”念念不忘。
但是为官者,除了才调、治国、技艺,另有甚么能为朝廷效力的呢?
商乐靖翻开门,身着一袭富丽的织金长袍,头戴凤冠施施然走了出来。
应苍死死盯着商乐靖那双斑斓动听的丹凤眼,仿佛要从她的眼睛看入商乐靖的内心。
岑嘉树道:“我有探花之才,满腹斑斓文章。”
应苍道:“不错,那火药方剂是仙娘娘所献,你曾与大殷仙娘娘友情颇深,她就没有向你流露些甚么?”
应苍只想痛骂岑嘉树几句,可被他生生忍住了。
岑嘉树道:“我心胸治国之策,只盼发挥。”
而这个岑嘉树,传闻他曾跟宋锦儿有过一段豪情,是最有能够晓得那本“古籍神书”下落或内容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