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激愤的人群,岑嘉树想要回嘴,却无从开口,只能打碎了牙和血吞下去,带着本身的人仓促分开。

虞安歌眼中尽是冰霜,她紧紧握着剑柄,声音尽是冷意:“你也配提幼时的交谊?”

虞安歌用舌头舔了一下本身的后槽牙,语气森森:“劳岑探花挂记,我好得很。”

虞安歌眼底暴露一抹讽刺,是啊,这是雁帛都明白的事理,可她上一世,竟然想要成全所谓“平生一世一双人”的愿景,等闲承诺了岑嘉树,这也成了岑嘉树回京诬告她私德不修的借口。

岑嘉树一时又羞又恼:“孤身上门退婚是我思虑不周,可虞mm为何如此咄咄逼人?莫非我们幼时的交谊...”

“天然要退!”

“...”

如她家蜜斯这般文武双全,姿容绝色的女子,就是配天上的神仙都不为过。

虞安歌倒是打断雁帛:“若要我承诺退婚也不是不可。”

“只是这婚如何退,由我说了算。”

丢完以后雁帛还往门口泼了盆水洗地,大声嚷嚷起来:“探花郎移情别恋想要退婚,就该请两方长辈出面协谈,而非趁着将军和少爷都不在,逼迫我家蜜斯一个弱女子。”

“好一个探花郎,如此薄情寡义,怎配入朝为官?”

屏风另一面的岑嘉树俄然感觉后背一股冷意,却不知这冷意从何而来。

听到宋锦儿三个字,虞安歌只觉脑海中尽是金戈铁马和百姓哀嚎之声,让她如何也按捺不住杀心。

岑嘉树就是凭这幼时的交谊,从她父亲那边骗走军情,献于凉国,导致七万神威军命丧疆场,望春城化为人间天国。

虞安歌不由抚摩胸口,那边仿佛还残留着被岑嘉树一箭射死的疼痛。

“都说负心多是读书人,果然不假。”

虞安歌冷然道:“岑探花未递拜帖,便孤身登门,但是有甚么要事?”

虞安歌道:“想要我退婚,是有前提的。”

雁帛晓得了岑嘉树来的目标,早就被气得不可了,当即号召来府上的侍从,就要把岑嘉树给扔出去。

岑嘉树不由咬紧了牙关,拱手鞠躬,将姿势放到最低:“恰是因为家中长辈分歧意,我才出此下策。我一向感觉,虞mm心性豁达,定不忍拆散有恋人,才暗里和虞mm见面,还望虞mm成全。”

“过后,我与你的婚事是你父亲多次上门求来的,你本日孤身前来退婚,未提早奉告我父兄也就罢了,可有奉告岑老太爷和岑伯父?”

雁帛归去后,看到虞安歌手里正擦着一把剑,内心替虞安歌打抱不平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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