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爹……”河水太冷,虎哥儿已经落空了挣扎的力量。

“劳烦二哥给通禀一声,这位顾大人要见大人。”

“哇哇……”虎哥儿的大哭声惊住了顾谦,在划子被扣翻之前,他抓着船壁,一把把从徐妈怀里脱手的虎哥儿给抢了过来。

年青人顿了下,见顾谦神采竭诚,想了一下,道:“也罢,你跟我走吧。”

顾谦整整衣衿,端肃着神采走了出来。

仿佛听懂了他的话,虎哥儿用微温的小嘴碰了碰他。

房门翻开,内里的景象却出乎他的料想。

河水冰冷,顾谦顾不得很多,一把把虎哥儿托出了水面。

“过来救人者,赏银十两!”顾谦大吼道:“再不过来,老子就是死也要把你们这破船烧了再死!”

顾谦眼眶一热,差点当场洒出泪来。

虎哥儿的哭声还没结束,就跟着顾谦一起落了水。

“爹爹!”虎哥儿奶声奶气地叫道。

一起出了舱房,通过楼梯往上,就到了大船的船面上,年青人在前面走,顾谦在前面吃力的跟着,大病初愈的身材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,但是他不能松弛,必须得尽快搞清楚状况,不能让本身陷于被动。

射箭手啊!顾谦抱着虎哥儿艰巨地转过身,看到从不远处驶过来的大船以后,用尽满身力量挥了挥手。

“说了不让乱走的,你还不听。”年青人一把将顾谦拖了归去,道:“你想见李大夫,容我去通禀一下。”

“二哥,给行个便利吧!”

“你还是先归去吧!”年青人无法道:“这船上可不能随便乱走。”

不可,再这么下去虎哥儿不死也得大病一场!但是往那里游呢?举目四望,除了身后的追兵,就是更加宽广的江心。

“在那边,快追!”就在顾谦拖着虎哥儿奋力往岸边游的时候,却见岸边俄然燃起了火把,火光照亮了岸边的人,只见他们个个神采不善,手里的刀也熠熠发光。

父子俩亲亲热热的享用着劫后余生的高兴,就听上面传来一声咳嗽。顾谦止住了内心的冲动,昂首望去,却见房间的书案后端端方正地坐着一小我。

“你醒了?”守在床边的年青人见他醒来,脸上暴露一抹忧色:“你可昏睡了两天了。”

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顾谦方才喊完,就见后船上跳过来两个年青的船夫,只是他来得太晚了,又低估了水匪们的能量,见顾谦恭顾安抵挡的太凶恶,隐在水底的水匪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拼尽尽力将划子给颠覆了畴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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