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渍边沿一条摩擦出的划带清楚地表白先前有人踩过了这伤害地带。

脸颊蓦的贴上他胸口,肌肤相亲的触感带着一类别样的怦然。亲过,可从没这般密切过。也不晓得是谁扑灭了谁,他皮肤似火般滚烫,顾小鱼也浑身发热,连内心都像是点上了一把火,躁动难安。

但半宿畴昔,江队长却甚么也没做,只是握着她的脚细心打量,微微皱着眉。指腹不经意触上她脚掌心,弄得人麻酥酥的。

“前次感冒没好全,或者是喝了酒,受了寒。”江喻白提出了两个猜想。

强光从面前一闪而过,床边的木地板上残留一滩水渍。逆光看去,尚能在此中寻到晶莹剔透的小亮块,像是玻璃杯打碎后留下的残余。

江队长就是纯真地怕她受伤罢了,她这都想的甚么乱七八糟的!

顾小鱼哼哼了几声,痒得又想缩腿,江喻白却不让,死死地钳住她脚踝,轻声启口,尽是宠溺:“不闹,媳妇儿。”

心已经快蹦到了嗓子眼,她不敢乱动。

低徊缠绵的男高音一启口,顾小鱼顿时没了脾气,弱弱地点了头:“恩……”

――这房间里除了她,另有谁会去踩这东西?

顾小鱼很少喝酒,即便喝也是浅尝则止,从不晓得醉酒的结果会有这么严峻。

好端端的衣服如何会湿?顾小鱼不是很明白,正欲诘问,目光蓦一落在他那一身精干的肌肉上,脸上一红,又冷静埋了头。

顾小鱼接过抿了一口。白水稀释酒精的结果微乎其微,脑筋还是晕眩,内心却顿时镇静了很多,不那么严峻了。抬眼偷偷瞄着在她面前蹲下的江喻白,内心说不出是个甚么滋味。

两人面面相觑,顾小鱼实在是哭笑不得,想跑,可还没来得及逃,江喻白眉头一挑,已经大步走到她跟前,一伸胳膊,仗着身高上风悄悄松松地圈住了她。

专注的男人有一种难言的魅力,江喻白特为尤甚。

那条划带明显是她先前下床蓦地踩滑的一脚。

早上醒来,一睁眼便在家里看到他,除了惊奇,她竟然一点也不架空江喻白的存在,反而还顺理成章、心安理得地接管了如许的究竟。

拯救啊!如果这不是梦,那不就更羞人了吗!

江喻白不答话,瞧她一脸茫然的模样,极其无法地抿了抿唇,到底是拿她没法,谙练地找出了体温计塞到她腋窝下夹着,要测她的体温。

顾小鱼内心一紧。

前次感冒她固然只吃了一顿药,可第二天身材就不难受了,再加上这么多天的保养,就算是再固执的病根也该散了。喝酒受寒或许是一个来由,但她也不至于脆弱成如许,毫无征象地就病倒了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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