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贞帝看着出去就跪的两人,本来兴旺的肝火就那么活活被堵了归去,本来酝酿着的火气就跟遇了水似得只剩下火星子,他沉着脸寒声道:“哦,朕倒是不晓得你们二人何罪之有?”
郭崇真一边抹着眼泪,一边哭得情真意切,那悲伤欲绝又悲忿万分的模样让得冯蕲州都是嘴角直抽搐,更何况是永贞帝了。
陆锋紧紧咬着牙,整小我僵立在原地,他想要开口说话,却见得萧元竺已经昂首:“我晓得我光阴无多,可起码现在我还是你主子,你若连我的话都不听了,那便滚出忆云台。”
“老臣最该万死,都怪老臣管不住那老妻,让事情闹到如此境地。老臣自知臣老婆有罪,可云氏嫁给老臣几十年,为臣生儿育女,又陪了老臣大半辈子,老臣实在不忍她受过,陛下若要见怪,便罚老臣吧,老臣甘心领罚。”
“陛下…”
此时御书房里被砸碎的东西已经清算洁净,只要那些许水渍能看出方才产生了甚么,两人出来后,都是看向端坐在龙椅上面无神采的永贞帝,刹时发觉到氛围的呆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