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得这般委曲,还拿皇祖父来压他,他能如何着?

冯蕲州脚下一顿,对着他点点头后,这才和郭崇真一起踏进了御书房。

陆锋紧紧咬着牙,整小我僵立在原地,他想要开口说话,却见得萧元竺已经昂首:“我晓得我光阴无多,可起码现在我还是你主子,你若连我的话都不听了,那便滚出忆云台。”

这脸皮子比城墙还厚的老东西,他家里人惹出一堆费事来,他还没活力去找他费事,他倒是先嚎了起来。

陆锋闻言先是茫然,随即猛的睁大了眼:“殿下!”

陈安听着里头稀里哗啦的声音,温馨的站在门外,一向等内里没有声音以后,他这才谨慎翼翼的踩着一地的碎片走了出来。

“臣教女无方,愿代她受罚,请陛下惩罚。”

萧元竺仰躺在椅子上,避开了他想要来扶他的手,神采冷酷的仿佛方才的和顺都是假的:“既然你无所求,那便算了。”

郭崇真一边抹着眼泪,一边哭得情真意切,那悲伤欲绝又悲忿万分的模样让得冯蕲州都是嘴角直抽搐,更何况是永贞帝了。

永贞帝厉声说完以后,见陈安出去回话却又开口叫住了他:“等等,让他们滚出去!”

永贞帝看着出去就跪的两人,本来兴旺的肝火就那么活活被堵了归去,本来酝酿着的火气就跟遇了水似得只剩下火星子,他沉着脸寒声道:“哦,朕倒是不晓得你们二人何罪之有?”

萧元竺眼眸微张,听着陆锋的话神情恍忽了半晌,对着陆锋的眼时下认识的侧开了眼,他俄然坐直了身子,伸手用力推开了他。

那郭老夫人身上的诰命是当年皇祖父亲口给赐的,言及诰命,非死不消。

冯蕲州和郭崇真上前以后,直接齐刷刷的跪了下来。

“不见!”

永贞帝被这一嗓子吓得一颤抖。

别说今儿个这事儿说出去是郭家占理,他本就没事理将郭家如何着,就算是他们不占理,他如果随便剥了郭老夫人诰命之身降罪于她,那御史台的几个老固执还不得撞柱子血溅金殿,掰扯个他目无长辈不孝不义的罪名来?

郭崇真跪在地上一边抹着老泪一边颤巍巍的说道:“老臣当年就不该娶了那凶暴老妻,不然怎至于她变成本日大祸。当年先帝还是皇子时,老陛下见臣偶然嫁娶,非得赐了老臣这桩婚事,现在倒好,云氏她脾气打动,又心软护短,念着云妃娘娘与她有几分亲缘,便不管不顾的应了那宫女讨情,请了大夫送去行宫,伤了陛下颜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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