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正宏就没有去赎他?”
“邵统领?你是说邵缙?”永贞帝神情微顿。
“回陛下,就是郑国公之子温禄弦,那温公子之前钟情于郭阁老府中的三蜜斯,郭家却嫌弃温公子申明狼籍,不肯与之攀亲,后两厢之间起了嫌隙。郭柏衍的夫人与温家那位老夫人都是同出柳家,之间另有些亲戚干系,不过郭产业众拒了温家的求亲后就断了来往,现在郭家三蜜斯正与邵统领议亲……”
邵缙的确是把握宫中防卫之事,也保护皇宫安然,对他来讲可谓是相称首要之人,但是上一次他固然在气怒之下杖责了邵缙,却不代表他不再信赖邵缙。
永贞帝听着陈安的话,心中对于温正宏的儿子闹出这类丑事有几分欢畅,面上倒是疑声道:“也就是说,温家并没有挨近襄王?”
永贞帝想及此处,扭头问道:“阿谁温禄弦和四万两银子又是如何回事?”
“不过甚么?”
永贞帝一把捏碎了手里的花,寒声道:“他好大的胆量,竟然敢把手伸到军中去,真当朕不敢措置他吗?!”
他本就忌讳温家的事情,这些年也一向打压他们,不允温家之人过问朝政军/政之事,现在乍一听到温家竟然派人去了西北督军府,更与柳家暗中来往,贰心中怎会不怒?
“恰是,听闻是邵统领早就对郭三蜜斯一见钟情,只是之前碍着温家的事情才未曾上门提亲,阿谁温家的公子之前做了些事情,坏了郭三蜜斯的名声,郭家宁肯郭三蜜斯永久不嫁也不肯与郑国公府攀亲,厥后邵统领得知此事便寻上了郭家,说是要娶郭三蜜斯为妻…”
凉亭边上有一簇迎春垂落了下来,翠绿的枝叶绕着凉亭的一角朝下伸展,颀长的藤蔓绕在了凉亭的柱子上,那枝叶连带着上面盛放的黄花顶风招展。
永贞帝双眼微眯,眼底闪现一抹阴沉之色。
现在西北军中之事尚未查清,永贞帝便已经如此对温家,如若当真查出温家之人与军中有所勾连,怕是永贞帝真的会将温家斩草除根。
“回陛下,郭家拒了温家求亲以后,那温禄弦一气之下便入了京中最大的青/楼。”
陈安见着永贞帝大怒,站在一旁杜口不言。
郭家数代为臣,最是谦谨之家,更未曾参与过任何一次夺嫡之争,郭阁老更是只忠于皇位之人,毫不会有异心。
陈安摇点头:“该当是没有,此次襄王入狱,温家一向没有与襄王府的人打仗,郑国公也未曾入狱探监,完整不在乎襄王是否落罪,如若他们真的想要帮手襄王,该当不会如此才对,不过……”